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只有那疼痛无比清晰。
萧宴见状,心中一惊,急忙上前扶住她。
“长宁,你怎么了?巫医!”
巫医急忙将一根针插进谢长宁头顶。
随着银针的插入,谢长宁那痛苦挣扎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变得绵软无力,像失去了支撑的藤蔓,靠在萧宴怀里晕了过去。
“巫医,这是?”萧宴焦急地问道。
巫医说道:“殿下,她的脑子受不得刺激,如今她记忆混乱,心智本就脆弱,若是再受刺激,恐怕会不堪重负,早晚崩溃。”
萧宴闻言,眉头紧锁,脸上浮现出凝重的神色。
他抱起谢长宁,小心翼翼地往房间走去。
他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眼神温柔而眷恋地看着她苍白的面容。
“长宁,哪怕你没了记忆,也是这般的厌恶我吗?”
~~~~
不知过了多久,谢长宁再次苏醒的时候,床边站着一位侍女。
看她醒来,立马上前将她扶起。
“主子,您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谢长宁愣了愣,总觉得这声“主子”让她有些耳熟,还有些亲切感。
“沈宴呢?”
侍女恭敬说道:“已经关进大牢了,等主子您发落。”
谢长宁“嗯”了一声,缓缓朝外走。
侍女跟在她身后。
行至院外,外面站了一排排侍卫,谢长宁站在台阶上,负手而立,盛气凛然。
“把沈宴带过来。”
没多大会儿,萧宴在侍卫“看押”下走来。
谢长宁瞥了他一眼,眼神如刀般锐利,“怎么,二十大板没打吗?”
众人听闻,心中皆是一惊,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
这个……他们是真不敢啊!
打太子?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萧宴无奈,叹息一声:“夫人,这二十大板是非打不可吗?”
谢长宁淡淡说道:“君无戏言。”
萧宴一愣,众人急忙低下头,他们什么都没听到。
他站着没动,和谢长宁目光对视。
“夫人,你真要为了一个婢女如此对我?”
谢长宁却不为所动,她的眼神依旧清冷如霜,“不是为了婢女,是为了你肆意践踏人命的行为。今日若不惩戒,日后你岂不是要更加无法无天?”
过了片刻,萧宴妥协,吩咐侍卫把行刑的工具搬来,随后缓缓转身,朝着行刑的地方走去。
“只要能让你满意,我受顿皮肉之苦又如何,来,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