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要利用陶舒颜做的,根本也就不是商业上的事情。
“我没有想过要用她赚钱,我是要利用她对症下药。”
盛疏影的二哥南宫堂,在原文中作者写过他的官配。
南宫堂的官配也是一个娃娃脸,是滑雪教练,性格单纯,跟南宫堂在一次滑雪邂逅相识。
南宫堂是不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周忘忧不得而知。
但既然这是他官配的类型,那这种类型总会有什么地方是吸引南宫堂的地方。
周忘忧想要试一试,能不能鸠占鹊巢,狸猫换太子。
盛疏影的家人,也都是开了金手指的存在,难搞定,必须得另辟蹊径才行。
盛疏影的后援团不解散,就永远谈不上真正意义上的被打败。
盛疏影永远都有轻而易举东山再起的底气。
她哪怕之前输给周忘忧这么多次,但根本就像是毫发无损。
普通人或许被周忘忧这样一折腾,早就跌入人生谷底了,但奈何盛疏影的马甲跟背景太多了。
她可以失败很多次,但是周忘忧却只能失败一次。
周忘忧得从外制衡的前提下,也得从内瓦解。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她要对付的压根不是盛疏影一个人,而是作者笔下的那一堆开了金手指的正派角色。
樊叶基本明白了周忘忧的意思。
不过樊叶也有些担忧,“小姐,难道您就没有想过,如果这个陶舒颜真的跟南宫堂成了,那她岂不就在我们的手里失控了?她飞上枝头,就会脱轨。”
周忘忧缓缓说——
“樊叶,你说的对,所以这就是一场赌博。”
“如果不成,陶舒颜对我而言就没有用,一枚弃子。”
“但如果成了,她就成了南宫堂的心上人,也的确有反水的可能。所以我手里会要攥着她如何上位的证据,去赌她是心虚的,人性经不起考验,当陶舒颜的真面目在南宫堂的面前暴露,她也就永远的失去了跟南宫堂在一起的可能,她敢不敢这样去做?”
“他们的爱情是靠谎言编制而成,编制这场谎言的创作者是我,能摧毁的也是我。”
“放风筝是有风险的,每一次放飞都得做好它飞不回来的准备,如果真的飞不回来,到那时我就会把它毁了。”
“并且即便陶舒颜反水,那我的计划也成功了,只是没有成功彻底,从某种层面来说,南宫堂的某些美好的东西也被我毁了不是吗。”
横竖她都有余地,横竖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周忘忧知道南宫堂的官配是怎么样的。
所以她会将陶舒颜打造成一模一样的送去给他。
这招是攻心,很险,很毒。
樊叶想了想,轻笑说:“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百合拍的两个人,如果有那对方一定是带有目的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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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笼。
周忘忧站起来,走到了柜子前,微微弯腰拿起这个陶瓷娃娃,指腹在它的脸上摸了摸。
“希望你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