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强觉得白小神医一定是发现了异常,于是他认真回想。
“与他最亲近的兄弟,他远离。
相反,他之前看不上的人,倒成了好兄弟。
我父王偶尔出现迷离、迷茫的眼神,好像他不知道在干嘛。”
听欧阳强这么一解释,平南王世子知道白小神医想说啥。
有些事,白小神医不方便开口,他合适。
“我想我知道白小神医说的,我会成功,你不做会成功的原因。
镇北王在六七年前,中了控心蛊,你想退婚,阻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的父王。”
“中蛊?“
平南王世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欧阳强不是什么无知小儿,长年在边疆,他什么没有见识过,听过。
“你不相信?
你回想一下,你府中前段时间,是否不见了一百一十万两。”
欧阳强听母亲说过,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她的母亲至今未查出,平南王世子是从哪个渠道知道。
他们还要继续说下去,温今安先是礼貌敲门,再走进来。
平南王世子指了指温今安,“瞧,冤大头来了!”
温今安不解,为何叫他冤大头?
“一百一十万两?”
平南王世子提示道。
温今安脸色立马拉黑,这是能说的事吗?
“别担心,这个包间已被我限定,装了隔音,一般人不能从这里听到什么!”
平南王世子似乎知道温今安在的担心什么,体贴地解释道。
“醉香楼是你的?”
“对,端木氏给我,两间旺铺中的一间,你们听听就算,当不知道可好。”
温今安没有想到平南王世子有此等运气。
更没有想到醉香楼是端木府的产业。
“你小子,帮端木氏帮得值。白得这么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平南王世子笑得无比荡漾。
“对了,白小神医说镇北王中了控心蛊,给了宣平侯夫人一百一十万,你和他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温今安立马收敛起嘻嘻哈哈,有什么比发现执掌北部军权的镇北王中了控心蛊还更可怕。
他想到了杨大统领上次解蛊有多麻烦。
只能放下耐性,说出自己中蛊的经历。
“世子,我中蛊的时间很长,做过很多事情。
之后脑海中闪现过那些片段,如今,我早已忘记曾经做过什么。
至于一百一十一万,是在我解蛊后,依旧装中蛊,做的事。”
镇北王府的银票不翼而飞,终于破案。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王被木府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