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被下了控心蛊的人,会乖乖地跑到声源处,听控蛊者的吩咐。
控蛊者说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控蛊者让他杀了自己全家,他也会连眼都眨一下,杀了自己一家老小,事后,他可能会有一些印象,很快,他又会被操控,忘记自己做的事。”
孟君乐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手脚,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通过杨天科的反应,他知道杨天科必定是发现了什么?
杨天科想确定,他就吓吓他。
不然以杨天科吊儿郎当的个性,和他说再多次都没用。
药都开了,要开,他就要下猛一点。
果然,杨天科被他吓得脸色肉眼可见变得煞白。
“你有法子确定那人是不是中蛊?”
为了自个的小命,杨天科也得问个清楚。
“你身边有人中蛊?”
杨天科不想隐瞒了,“如果说有古怪的笛声,如何确定!”
这下轮到孟君乐翻白眼,“你得确定谁听到笛声,在附近潜伏,看一下到底是谁?”
“确定是谁呢?”
孟君乐没有想到杨天科怎么这么废物,“当然是想办法帮他驱蛊。话说,是不是你中蛊。”
杨天科一口饮尽杯中之酒,没好气地道,“你觉得我有价值?”
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人,最是可爱。
杨天科心中有了计较,他要确定到底是谁中了控心蛊。
其实他觉得他家最有可能中蛊的人,便是他那威风八面的大伯父杨韶。
大伯父可是杨家的镇宅之宝,他有事,杨家就得玩完。
杨天科没有和孟君乐废话,又闷了两杯,先行撤退。
平南王世子从隔壁的包间,走了过来,“杨天科相信你说的!”
“本来是需要花费一番唇舌,没有想到,他听过笛音。”
平南王世子一拍扇子,人也跟着放松下来,“咱们真是好运!”
被他们寄予厚望的杨天科,回家倒头就睡。
他屋子里的丫鬟将他的异常告诉杨老夫人。
杨老夫人听到孙子如此反常,将他叫至面前,问他是不是养好精神,晚上又要去赌。
“天科,不是祖母说你,赌不能沾。
你看,你都输了多少钱了?
再这样输下去,杨家都得去乞讨。”
杨老夫人越说越心酸,拿起帕子就抹眼泪。
杨天科老脸一红,他坐到祖母身旁,轻轻地拍祖母背,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他的发现,以及黄世仁府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