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关颜面,无忧居是他父王一个宠妃的宫殿。
父王的身体抱恙,不能行房。
宠妃忍受不住深宫寂寞,与侍卫偷情。
一样的宫殿,一样的桥段。
父王将那对狗男女捉奸在床,还将他们秘密处死。
今日,他面临同样的选择。
他理应选择和父皇一样的做法,不管字条上说的宠妃是谁。
怀安帝没有大作文章,除了一支心腹队伍,他只让福喜大总管随行,皇室暗卫头头则在暗中保护。
以防其中有诈。
皇室暗卫头头在前面开道,他翻身上一丈高的宫墙,见宫门后面有两个小丫鬟紧张兮兮地站在门后。
看风!
一个手刀劈晕了一个小丫鬟,皇室暗卫头头打开院门。
怀安帝、福喜大总管冲到院中,走到后殿,听到吱吱的床响。
怀安帝一个手势,两个皇室暗卫冲了进去。
正在努力耕耘的两人,被冲进来皇室暗卫吓了一跳。
木昭仪尖声惊叫,怀安帝一下就听出她的声音。
贱人!
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个女人觉得他不行,想找侍卫借种。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陛下,臣妾是被逼的,臣妾没有办法啊,陛下!”
怀安帝都快被气笑了,他不是聋子,他不是没有听到他们在里面如鱼得水的舒服喟叹。
被逼,会让心腹宫女守在门外。
木昭仪急于撇清关系,将责任都推到侍卫身上。
侍卫心里那叫一个气。
到底是谁逼谁,也不看一下双方的权势。
他幽怨地看了木昭仪一眼,一句话都不为自己辩解。
将皇室暗卫抵在他喉咙上的刀,往里一推。
随即倒下。
无声的抗议,是震耳欲聋的反抗。
木昭仪连与人对质的机会都没有。
怀安帝冷笑一声,夺过皇室暗卫手中的剑,刺向木昭仪的胸膛。
背叛就背叛,还找借口。
“将木昭仪宫中的人,全都秘密处理,对外说她暴毙,不许木丞相府任何一人进宫探望。”
相信懂的人都懂。
陛下已然宽厚处理,再提要求,等着的是陛下的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