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不是瞎子!
夫妻俩了然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是最好!
一条绳上的蚂蚱,端木静姝成功,也就是他们成功。
他们都有一种直觉,端木静姝会成功。
两人抱着孩子,脚步都轻上几分。
端木静姝回府,睡了一觉。
自然而然地到木丞相府和宣平侯府溜达一圈。
都说常溜达常有惊喜,这不,看到木婉柔和宣平侯回府,一家人在互诉衷肠。
“安儿,你受苦了!柔儿,你瘦了!”
躺在床上的卫老夫人,眼含热泪,心痛地望向宣平侯和木婉柔。
卫凌辰、卫凌恒、卫凌超和卫凌驰如同小大人般站在宣平侯和木婉柔的身旁,倔强的小脸写满了委屈,眼眶湿润,泪水在打转。
卫寄情伸手求抱抱。
木婉柔长途奔波,内伤加重。
面对可爱的小女儿,她无法拒绝。
伸手抱住女儿,木婉柔的眼泪也跟着滑落。
“母亲,孩儿不苦,倒是你,这段时间撑起整个侯府。”
宣平侯再也说不下去。
小时候,父亲不成气,母亲撑起整个侯府。
到了而立之年,还得母亲努力支撑侯府,他的心里是愧疚的。
“母亲,凌云葬在哪里?儿媳想去好好看看他!”
说起卫凌云,卫凌辰、卫凌恒、卫凌超、卫凌驰和卫寄情眼泪说来就来。
“爹娘,大哥死得好惨!”
“爹娘,大哥是被人害死的,你们一定要为他报仇。”
宣平侯和木婉柔被哭得心烦意乱,不得已,两人抱着几个孩子,耐心安慰。
几个小祖宗对于大哥的离世,很难释怀。
哭了整整小半个时辰,哭到嗓子沙哑,哭都哭不出来。
木婉柔让嬷嬷们将他们送回各自的院子。
房间里只有三个大人。
没了孩子的哭声,安静得落针可闻。
“娘,父亲给我的信,说得很模糊,你能再说一遍吗?”
木婉柔冰冷冷地扫了卫老夫人,眼中带有责备、不满,还有威胁。
卫老夫人接收到她的不满,心中暗自叫苦。
卫凌云是她的孙子。
她对儿媳妇不满,也不会对孙子不满,她怎么会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