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便轰入了那洞天之中,爆发出了一阵极为浩瀚的威能,其中毒瘴都是被这混沌钟一击震荡而开,瞬间荡开了无数气浪,其中枯骨被荡开破碎,自是大地碎裂,洞天剧烈震荡起来。
镇元子和红云老祖便是一脸震惊,原本以为石矶会叫出这冥河老祖,却全然没想到石矶会直接出手。
而且看这石矶实力,恐怕与准圣圆满的他们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的。
这般攻势一出,那洞天之中顿时传来阵阵杀意。
“石矶!汝竟敢毁本座洞天,给本座死来!”
煞那间魔气膨胀而起,同时两道血色光柱猛然撞来,其中蕴含阵阵杀道真意,自是锐利无比,只是看上一眼,恐怕寻常生灵便会觉得神魂破碎,甚是厉害。
两柄杀剑盘旋而来,随后冥河老祖和无天魔罗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那洞天之内。
石矶将混沌钟震荡而起,当即将这两柄杀剑震荡飞出,随后又将混沌钟置于头顶,便眸光紧紧的盯着那冥河老祖和无天魔罗。
在其二人身后,便是数万名阿修罗教教徒,曾经皆为魔教教徒,同时还有数十万的阿修罗族生灵从那北方大地缓缓行出。
顿时无边无际的煞气蔓延而开,其中杀意凌然。
那四大魔王与四大魔将也皆来此,便是石矶做出的动静实在太大,几乎将所有阿修罗教的生灵吸引来。
便是平时不出的七十二位阿修罗族公主,如今也是自那洞天之内,向外望着。
石矶三人在这冥河老祖身后的数万生灵面前,看起来颇为弱小,然而两面气势相比较下,自是三位准圣之威浑厚,饶是那无边杀意,也是无法盖压下去。
那大梵天抬眼一瞧,见到那石矶,顿时想到了这白衣女仙可不就是当时一击偷袭镇杀了他们八個的生灵么!
“就是汝这女仙,竟然敢杀了吾等,且是不知吾等是谁么!如今竟然还敢到这里来,不怕死么!”大梵天懒散习惯了,如今见到了这石矶,便是忘记了方才石矶打出的那一道攻势,都够击杀他数千次了。
冥河老祖看了眼那大梵天,大梵天只觉浑身一颤,便顿时住了嘴。
镇元子此刻也是第一次见到那无天魔罗,感知到其身上那股浓郁的魔气,便是知晓这是魔罗等阶的魔教生灵了。
要知道魔教当初可是将洪荒大地的一众生灵击杀的所剩无几,最终若非洪荒所有生灵一致对外,协助鸿钧道祖将这罗睺镇杀,魔教如今恐怕就是天道主掌者了……
毕竟罗睺当时借助那西方大地的灵脉,险些成为了天地间第一位圣人。
红云老祖也是望向其中,心中盘算起来待会儿如何对付这群阿修罗族。
“吾本不想来此,却因为汝那八位弟子,为祸人族,触犯吾的底线,汝又将一众阿修罗族派去骷髅山,吾只得来此讨要说法了。”石矶望向冥河老祖,丝毫没有一丝怯意。
这般可是让一众阿修罗族惊讶了,他们吞天食地,未曾见过这般张狂的生灵,在他们教主面前竟然还敢放肆。
冥河老祖自是有恃无恐,有这洞天庇护,根本无需害怕这石矶。
只要石矶进入了这洞天,那么冥河老祖便可以操控这洞天,将石矶活活耗死。
纵然石矶能够破开毒瘴和魔气,那么这洞天之中的魔胎伏天阵催动起来,定然能够将这石矶炼化!
想到这里,冥河老祖心中激动起来,石矶如今可是他在洪荒成皇的一大阻力,若是杀了这石矶,洪荒再无生灵敢招惹自己!
“洪荒生灵,天道之下,生死皆是命途,又何来的为祸人族一说?汝莫非是想说本座击杀人族有罪孽?”冥河老祖冷笑一声,顿时看着石矶开口说道。
“汝这孽障,枉造杀孽,又创出这什么阿修罗教来,为祸洪荒生灵,便该遭屠,不该存留于洪荒!”红云老祖听闻这冥河老祖的话,顿时皱起眉头,开口说道。
冥河老祖眸光冰冷,顿时看向了红云老祖,道:“却是忘了红云道友,当时亲自舍弃了那鸿蒙紫气,可是让本座一阵心痛!待吾斩了这石矶,便杀了汝,将汝元神炼化成灵宝,永世不得脱困!”
随后冥河老祖又看向了镇元子,正要说话,却见石矶抬掌,混沌钟又震荡起来。
冥河老祖大惊失色,急忙祭起元屠阿鼻,便要招架,然而石矶却是没有催动那混沌钟,只是使这混沌钟自手中转过一轮。
“哈哈,吾道汝这冥河有多厉害,却没想到石矶道友仅仅是抬手,竟然就将汝吓到这般模样!”镇元子见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颇有捧腹大笑之感。
冥河老祖面色顿时铁青,目光极为阴冷的看了眼那石矶,随后挥挥手,顿时一众阿修罗教生灵冲杀上来,便踏出了那洞天,向着石矶三人冲来。
镇元子抬眼见了,顿时祭起地书,而后运转土之大道,施展土之法则,顷刻间大地碎裂,顿时将这一众阿修罗族葬入了那大地裂缝之中,瞬间将其击杀而死。
红云老祖也是自那袖口中飞出一口宝剑,其上有彩霞千道,瑞彩流转,阵阵云烟缭绕,颇有火烧云之感,更是火纹缠绕,瞬间便一剑打出,火光荡开,顿时杀向那群阿修罗族。
石矶也直接出手,将那混沌钟催动起来,其中天地大势红然而其,瞬间击杀了无数阿修罗族,那数十万的阿修罗族生灵,不出片刻,便被石矶三人尽数剿灭。
随后石矶催动了那混沌钟,瞬间天地大势勾动而起,顷刻间撞向了那洞天之中。
冥河老祖大喝一声,而后双手捏决,那洞天之中顿时一道魔气扩散而起,随后越来越多的毒瘴破开,竟是自这魔气之中隐隐间传出婴孩啼哭之声。
石矶眸光闪动,顿觉不对,当即将那诸天万象宝葫芦取出,以备不时之需。
然而下一刻,那婴孩啼哭的声音竟是扩大无数倍,瞬间刺耳的声音传来,饶是石矶,都无法抵抗这般怪音。
随后石矶抬头,顿时柳眉一蹙。,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