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大家人都来了。
秦莲看着他冷血的状态,拦住了,抓住他的手:“笑下,这样会吓着人了,体温都没了,跟小时候一样。”
陆安缓和了下,摇头不行,他发现了这种状态下,整个人虽然高度集中,体力消耗也是非常大,他从口袋里取出银酒瓶喝了一口酒。
吐了几口气,缓和了下,整个人脸色红了一些,进去了。
老态龙钟,皮包骨头的老人,一双眼睛看着陆安:“你爷爷走之前,对我说,谭老头先替你试试,他没挺过来。”
陆安沉默了,看着哭成泪人的谭笑笑,这个老头对她最好了,家里有欺负时,老头最护着她。
陆安想到了,上辈子赵老头临死前说过:“我爷爷信命,医武不分家,信了道。
信了蜡烛,这个红蜡烛点燃那一刻就注定了结局。
我奶奶一走,他能撑那么多年,每一天都是煎熬。
您不相信命,自然可以过去,听阳阳说,您还想回家替父母扫墓,度过去自然很容易。
其实我爷爷心中有愧,都是吃不上饭,被逼上绝路的人,看着相互杀,一直没过去这道坎。他一心求死,怎么能活,战后创伤,半夜经常睡不着。”
谭老头点头:“其实你也是一个善良的人,你爷爷回去看过了,扫墓过了,我也得回去看看。”
陆安点头:“我站在儿时的小巷,回头望。
再也看不到那个快乐的少年郎。”
谭老头听着两句歌曲,目光坚定,这两年他不敢看病,现在机会来了,用力一跃。他不缺少勇气。
谭老头最后看着陆安:“问你一件事情,你爷爷配的那个药方,有毒吗?”
陆安沉默了:“有,前段时间差点死了,咳出了十口血,人到死的时候才会清晰的想到从前。
是药三分毒,哪有不死人的,我给自己放血了,一头白发染都染不过来。
我爷爷应该自己把自己毒死了,不过也算高寿了。
有简化版的,这个没毒,一个月喝两次无碍。”
陆安喝的酒下去了,身体热度下降,陆安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心率也开始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