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哥儿...要不,我喝了吧?”
顶着众人的指指点点,傻柱终究还是个少年人,面皮薄。随即不等何金银做主,一仰脖,将这碗“圣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呸、呸、呸!...好苦!”
黑龙弟子接过陶碗,却并不气恼。一如对待之前乡民那般,温言细语、嗓音柔和:“善信,圣水因人而异,讲求‘心诚则灵’。如果心起秽念、不尊不敬,虽然饮下,亦如清水一碗、毫无用处。”
随即一指前院:“既然已经服过圣水,就请快快离去,莫要耽误了其它父老乡亲。上师虽心怀慈悲,奈何人力有限...”
这般磊落的模样,落在其它人眼中,一个個挑起大拇哥儿,交口称赞。
有乡民心直口快:“得,一看就是头回来的‘雏儿’,正常!我以前心里也泛嘀咕!”
自然有那阴阳怪气的,“横眉冷对”:“又是些没良心儿的,黑龙上师不辞辛劳、分文不取,图你们什么?是图...这小黑个儿皮糙肉厚绑去门头沟挖煤?还是图你这个俊俏小哥儿细皮嫩肉...好倒卖到北平城里去当兔儿爷?”
这番话连拉带踩,何金银还没被那句“兔儿爷”激怒,傻柱就先绷不住了,举着拳头嚷嚷着要上前说理。
被身旁的黑龙弟子一把攥住胳膊:“小善信,且别忙着动粗。你仔细感受下,现在...是不是好点儿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傻柱摸了摸微微发汗的额头、活动活动身体,声音里带着惊喜:“荣哥儿!神了嘿!还真别说,身子骨虽然还有些发酸,但精神头儿现在确实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