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金孔雀异能者后,杨凡悄然来到巴里亚基地附近,现场观摩起大夏军方的战斗。
金孔雀人悍然进入沙普甸,强行占据了巴里亚镇,在这里建立了一座基地。
这也是金孔雀人的三座基地之一。
“呜~”
呼啸声响起。
几枚火箭弹从远方升起,划过几道巨大的弧线,坠向了巴里亚基地。
金孔雀人立刻有了反应。
一批防空导弹接连升空,急速飞向了天空的火箭弹。
“轰!轰!”
雷鸣响起。
几朵烟花凌空绽放。
火箭弹全部被拦截了。
总的来说。
金孔雀人还是吃亏了。
因为拿昂贵的防空导弹,拦截廉价的火箭弹,这是非常亏的买卖。
杨凡仰头望着这一幕,嘀咕道:“真好看!”
他大致明白了大夏军方的战术。
这显然是打算通过袭扰战的方式,逼迫金孔雀人退出沙普甸。
军方不需要投入太多兵力,消耗的武器也少,战斗规模也可以控制在较小的范围。
金孔雀军队面对这种战术,只能被动挨打,绝对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杨凡“啧啧”了几声:“军方有高人呐!”
几秒后。
更多的火箭弹,数量多达上百枚,从好几个不同的方向飞了过来。
还有一波无人机,数量超过三百架,从丛林各个位置钻了出来。
很显然。
刚才只是试探,目的是为了搞清楚基地里的情况。
现在才是真正的进攻。
更多的防空导弹升空,更多的焰火出现在天空。
大量曳光弹飞上天空,构建成一道密集的火力网。
防空火炮也开火了。
但这根本不够。
金孔雀人似乎完全没料到基地会遭到攻击,根本没有布置足够的防空火力。
只有一部分火箭弹和无人机,被成功拦截了。
更多的火箭弹和无人机,落入了巴里亚机场。
“轰!轰!”
一朵朵绚丽的火焰之花,先后从地面绽放了。
杨凡看得眉飞色舞:“精彩!”
通过矛隼的眼睛,他清楚的看到,金孔雀人的防空导弹发射车,通通都被摧毁了。
十几架直升机也被击中,变成了一堆燃烧的废铁。
还有一些建筑遭到了攻击,冒起了滚滚黑烟。
三十秒后。
第三批火箭弹呼啸着升空了。
金孔雀人失去了拦截手段,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箭弹坠下。
“轰!轰!”
爆鸣声响起。
又是一大片火焰之花盛开了。
从上方俯瞰,整个巴里亚基地一片狼藉。
杨凡忍不住摇了摇头:“明明实力费拉不堪,却敢向大夏挑战,谁给你们的勇气?”
过了一会。
他忽然发现了一点情况。
只见四名异能者,带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快速从基地里冲了出来。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候,基地里到处都有人在跑来跑去,这一行人显得并不起眼。
他们聪明的没有乘坐机动车,也没有往基地旁边的公路跑,而是踏上了一条小路。
杨凡看了几眼,觉得不对劲:“异能者小队保护的人物,该不会是基地的最高长官吧?”
他觉得以金孔雀人的德性,好像还真有可能。
很快。
一只鸟伙伴从这帮人上方一掠而过。
猜测被证实了。
杨凡愈发不可思议:“基地被轰炸了几轮,最高指挥官居然丢下部队逃跑了。
“像这样的军队,当初他们的战斗机,为什么有胆子向我发射导弹?”
他对金孔雀人了解得越多,就越是难以理解对方的脑回路。
真是奇葩!
*
基地外。
巴里亚基地的最高指挥官,帕纳格,已经陷入了极度恐慌的状态。
两名强壮的异能者,一左一右的架着指挥官,正在一条泥土小路上飞奔。
另外两名异能者,则一个在前面开路,另一个在后面殿后。
帕纳格回头望向浓烟滚滚的基地,一张胖脸面如死灰。
他认为基地遭到全面进攻,判断基地不可能守住,才会毫不犹豫的溜之大吉。
“轰!”
一声爆炸从基地传来。
帕纳格如同一只惊弓之鸟,浑身肥肉哆嗦了几下。
他喘了一口气,破口大骂道:“该死的大夏人,竟然无耻的不宣而战!”
帕纳格白日发梦般念叨道:“大夏是沧蓝星最邪恶的国家,更是世界和平的破坏者。
“我们必须联合其它国家,比如加美尼联邦、南十字星同盟,组成联军进攻大夏。
“将来联军击败大夏后,各国可以将大夏瓜分,我国可以夺回屋脊高原……”
虽然国内的媒体一直贬低大夏,国内民众也普遍认为,金孔雀的实力不逊色于大夏。
但作为军方高层将领,他比谁都清楚大夏的实力有多么强大。
所以他非常明白,金孔雀必须联合更多国家,才有赢得战争的希望。
就在这时。
一名又黑又瘦的异能者,小声提醒道:“长官,也许您该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帕纳格满不在乎:“我的叔叔是议会的领袖,他会确保我安然无恙。”
他马上想了一个理由:“大夏人不宣而战,军队数量也有绝对优势。
“我们经过艰辛的抵抗,伤亡非常惨重,我只能下令全军后撤,以保存有生力量。”
黑瘦异能者的脸皮抽了一下。
将“抛下部队逃跑”说成“撤退”,这位长官的无耻程度,着实让他开了一番眼界。
“轰!轰!”
又是两声传来。
帕纳格的身体又抖了抖,问道:“蒂瓦里少校,你会确保我的安全,对吗?”
黑瘦异能者,也就是蒂瓦里,点头道:“当然!”
他一脸自傲的补充一句:“我是天梵军团实力前三的异能者。
“如果大夏异能者敢过来,我会让他们尝一尝‘影分身’的厉害……”
话还未完。
黑瘦异能者心头忽然产生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危机感。
蒂瓦里的影分身异能,对危险有着一定的感知能力。
以往他曾多次产生过危机感,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可怖感觉,仿佛死亡扼住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