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妃妈妈就说,姑爷也可以喊她云姐姐。
呵呵,陈镝说他知道的,按英子喊当喊姐姐的。当年岳父本想把三个女儿取成紫云英。妃儿是后面改的名字。
殷妃拉了公子一下,说要公子带她去敬一下大妈与大敏。敬完后,陈镝对大敏说,从今天开始,他只叫她嫂子了,不再喊她婶婶了。因为今天在虞家埠,大妈说得对,你已经嫁入我们陈家,且生下孩子,当以陈家排辈分了。
敏儿就笑了,公子的小九九她知道,这是为今后收楠姨方便。
敏儿呀,你胡搅蛮缠最在行。喝你的女儿红,你应该去关心一下罗斯她们习不习惯这些菜,看厨下能否烤牛排。
敏儿说,是哦,还是公子疼王妃。在那边问了后,赶紧让侍者去通知厨房烤牛排来。
雨雨说要单独敬公子一杯,这次去为谷家做了几件好事。
到了罗斯她们这桌,罗斯说,酒今晚不喝了。淼儿说今晚她们打字牌。问公子来不来?陈镝说今晚他早点睡,你们玩吧,反正有人,淼儿、玉儿、云婷加上兰茜,正好有四个人。
罗斯、托娅与两个半岛王妃,正好一桌麻将。
跟楠妹喝了一杯酒后,陈镝去如是那边敬扬州伯母的姊妹。在那边喝了两杯酒,第一杯以扬州伯母的侄儿身份敬她们。第二杯,感谢她们曾经照顾过他好几位王妃。此事虽成过往,但此恩恒在。
如是说喝酒后去姨妈乐坊唱歌。陈镝推说没有扩音设备,唱歌不好玩,再一个带一队王妃去那里也不方便。
如是说今晚带公子去见一个美女。陈镝说不去,喝酒后就回家,陪家里的美女,你跟艳儿想唱歌,你们随姨妈去,只是要注意安全。
有了牛排,几个外族王妃就热闹了,陈镝回到那边,她们就邀请公子过去陪她们喝酒。陈镝告诉她们,他今天已经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大妈让店家上了些面食与米豆腐。陈镝夸大妈米豆腐点得如同点睛之笔。
殷妃回娘家去睡了。正好房间留给楠妹睡。陈镝在敏儿房间冲了个澡,没去看牌,躺在敏儿床上睡了一觉。
如是与艳儿回家后,在打牌的地方没找到陈镝,就问敏儿公子去哪儿了。敏儿告诉如是,今天公子好象有心事,不是跟殷妃回娘家了,就是在她房间睡觉。
如是摸了过来,看到了公子醒着躺在床上,就坐向床沿,用手帮公子探了一下额头。陈镝笑了,说,隐儿,你傻呀,我身边这么多医生王妃,还有大妈与大敏随行,如果感冒了,她们早就知道了。
如是也笑了,说自己看到公子难得如此安静,担心公子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是在想几件事。隐儿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如是就笑了,说真的不能瞒着公子,公子太精了。本来今晚去姨妈的乐坊唱歌,是趁机让公子认识一下一个绝色姊妹。但公子好象先有察觉,拒绝了。我们把饶姨搬出来,公子都没二话没说的拒绝了,说明公子很警觉。但我们没死心,把那姊妹带了回来,现在在艳儿房间。公子不会认为不妥吧?
带你姊妹回来玩有什么不妥的,这是我的家,自然也是你们的家。但你那姊妹我真的不能沾一块,否则历史上不知如何编排我。
两人都无言地相视了一会。陈镝徐徐地说,我刚才想的事里,也包括这个姑娘的事。对隐儿我就不隐瞒什么了。如果说我没有幻想这个姑娘的身体,那是说假话。你家公子毕竟是一个男人。但我要克制自己。在今天之前,我也如世人一样,把汉家江山的丢失跟她联系起来,她确实与这历史事件有关,有牵连。但我刚才想通了,其实她从始至终都只是个受害者,何况由于我的出现,汉家江山不仅没有丢失,还极大地扩充了,甚至还有可能进一步扩大。但我还是不能沾她的身体。隐隐地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沾了她,或许对我对属地不利。
公子知道我们带回来的姊妹是圆圆?
嗯。
没理由呀,我与艳儿也是初二到南京才知道圆妹回到了南京的。她一个人在姨妈家里吃斋向佛。
你是不是给微儿拍了电报,告诉找到了圆圆姑娘?
是啊。我们回来的路上,转到电讯公司给徽姊发了个电报,这时公子应该是在床上睡觉呀。
徽儿那边现在正是上午,她刚好今天开始休假,说不定就会今天飞南美,明天飞丰收城,随小群回古寨。你是不是在电报里透露会带圆圆随行?
完了,公子,电报多了一个字。多了个‘带’字。刚才的电报是‘圆妹寻着,带在身边’。当时只酙酌了前面那句,是‘寻着圆妹’还是‘圆妹寻着’,如果写成寻着圆妹,担心徽姊理解成圆妹到了北美,让她去寻找后带在身边。改成圆妹寻着,就没有歧义了。
公子,咋办?
算了吧,我也正好想徵儿了,刚才正梦见徵儿了。反正休假徵儿也没地方去,正好随我们先在古寨玩几天,然后去高地,最后随我们一块去北美。
如是欺身向前,感激地吻了公子一把。
公子,你还想了什么事?要不要隐儿帮公子出出主意?
要隐儿帮忙画图。隐儿你看咯,北方冬天与春天特别寒冷,日子非常难过。我想到了一个集中供热的办法。例如京城,可以利用热电厂的热水,用管道送到城里,再在每个房间安装一个散热器,用热水供暖,如果把窗户换成双层玻璃,再把大门做得更密封些,到了冬天,在家可以穿短袖。当然出门还是要现在那样穿着。
初始投资蛮大,估计本土政府搞不定,我们可以组建一个专业公司,先从京城开始做,我们投资,今后每年收费。或者我们先从北美开始做,等技术成熟了,我们再回本土发展。这也是我希望徵儿来身边的理由。当然,也有对徵儿身体的馋。陈镝笑了笑说。
公子不馋隐儿?
馋呀,但隐儿在身边,啥时有馋啥时解馋。
公子肯定不只这两件事。
嗯,还有就是殷妃爸爸,今天好像有心事。这个明天妃儿会跟我讲原因的,我也猜不透,但越是猜不透的事,我越有认真去猜的冲动,搞得自己很纠结。跟隐儿说了会话,现在好像放下了。有空时记得提醒我画图。
隐儿真是我灵魂的鸡汤,好啦。我没事了,起床去看她们打牌,突然自己也有打的想法了。我们再组一桌打麻将?
好呀,刚好四个人,我们三姊妹加公子。
不行,打你们不赢,我出牌又慢。不好玩,我去替兰茜打几手。
公。。。子,隐儿求你陪我们打一回咯。
陈镝迟疑了一下,说,行,但你必须保证圆圆不对我那个。
好,如是帮公子穿衣,然后一块去房间打。
起床穿好衣服后,陈镝先去了大妈她们那桌,大敏笑陈镝,是不是敏儿的女儿红搞得公子酒不醉人人醉人了?
敏儿说,我的女儿红在前,要醉也是凤儿的女儿红醉的。雨雨说,敏儿没听出大敏婶婶的话。酒不醉人的,是人醉人的。
大妈说,今晚在姑爷家,放开一下,准备玩久一点,等会要准备一下宵夜。陈镝说好,他让族叔准备。
再去了罗斯她们那桌,莉雅可能是手气正红,赢得钞票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