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回答得很有些自豪:“这些当然有呀。”
陈镝赞赏性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可惜太远了,运输不方便,否则真想在你家订一些铺盖和服装。”陈镝想到后面开工厂,训练新军,都需要大量铺盖、服装,还有棉花。而洞庭湖区后世是一个主要的产棉区。
掌柜的见有生意上门,兴趣陡然上升,问:“公子要运往何地?如果量大,湖南啥地方都有办法运到,而且保证物美价廉,交货及时。”
陈镝告诉掌柜的说:“要运往我的老家,具体地址不知道准不准确,因为我是第一次回老家省亲,地址大概是茶洲府茶乡镇古寨。”
陈镝把大概地址一说出,掌柜的马上呵呵大笑,说:“巧了巧了,我刚好认识一个茶洲船队,船老大就是茶乡古寨人,而且这两天这支船队就会经过我家码头返回茶洲,应该有空船,如果没有空船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派船只随他们船队装货同行,公子你放一万个心。。”
“呵呵,真是天助我也”。陈镝大笑着说:“那先给我订六斤棉被二百套,年前至少要运到一百套。可有货?”
掌柜的稍稍地默算了一下,说:“二百套不成问题,价格上我还下浮二成,运费由我出,公子先拿二成定金,余款货到再付,或下次由船队老大带回来也行,公子意下如何?”
“那敢情好,这只是首次订单,如果掌柜的能保证质量,后面还有更多的需要,还需要大量的棉花。掌柜的你大量备货吧,银子不成问题,货量比你想象的要大。等我的家人回来就给你定金。”陈镝说。
掌柜的象捡着金元宝似地兴奋着,大喊小二免了我们的房钱,并速速去准备酒菜,他要与这位公子爷喝酒庆贺生意成交。
他还真比捡了金元宝还划算。
话音一落,那个领路的女佣就带着宋家双美走进客栈,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大篮子东西。小群听掌柜的说要跟公子喝酒谈生意,走过来附着陈镝的耳朵说:“公子还喝酒呀,什么生意呀?”
陈镝告诉她们定了二百套六斤的铺盖,让小双拿银票出来付定金。
小群哦了一声,说:“掌柜的,还给我们添间房,最好是挨着原先定的那间房。”
掌柜的马上吩咐小二将公子的房子换成一套三房的,并再三叮嘱小二将公子的行李搬到新套房,再叫两个女帮工服侍两位夫人洗浴。夫人,呵呵。
搬好房间,小双出来问:“公子,需要多少定金?”
掌柜的说:“贵公子的生意嘛,本来不需要付定金的,但规矩是这样的,先付二成吧,七十二两银子。”
小双有些为难了,因为陈镝让她去拿银票,她手里的银票最小的是一千两。
陈镝从小双手里抽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然后对小双说:“双双,你不用管了,去沐浴吧。”
掌柜的让小二前头领路,掌柜的一步一请的把陈镝领进客栈的内院,坐下对饮。一来二去,两人就象多年好友般闲聊起来了。
掌柜的听陈镝说是首次回乡省亲,但岳阳话却说得有**分准,非常的好奇。他哪知道,湖南的主要方言,陈镝在后世几乎都能听会说的。
喝好一顿酒,交成一个朋友,谈成一单生意,写好契约,付好定金。陈镝将一千两银票全当作了定金,讲定,后面需要铺盖、服装和棉花什么的,只要写信告诉掌柜的数量,他就如数发货,货到付款就行,价格至少与同期市场相比下浮一成。
掌柜的讨要名刺,陈镝说有些不方便,不是不相信他。等送货到了,会让船队老大带给他一张名刺。
掌柜的亲自送陈镝到套房,并让小二打了热水送来给客官洗澡。
那个时代没有空调,也没有地暖,房间里取暖全靠烧木炭火。
大房,相当后世的两室一厅的客房,客厅生着红红的炭火,炭火边放着一个大澡桶,澡桶旁边放着一个凳子,凳子上放好了陈镝的内衣、浴巾和一块香胰子。一看就知道是双美刚才采办的。因为娘亲在京城为陈镝准备的内衣是绸缎的,而这些内衣都是细棉布的。
小二挑来一担热水倒进澡桶后,又挑来一担热水放在房间。陈镝吩咐小二离开,明天早上送热水时再帮他倒掉洗澡水。小二离开后,陈镝栓好门窗,脱掉衣裤准备泡澡,只见小群从左侧房间走出来,并轻轻地说:“公子,慢着,让我看看创口能不能泡水。”
陈镝赶紧跳入澡桶蹲下,让热水浸到腰间。不是怕冷,是害臊的自然反射。
小群身着一袭宽松白色棉布长袍,露出的部位,特别是透过缝隙能够看到的肤色,比新棉布更细更白。
陈镝有形无声地坏笑着,用双手隔着一层棉布摸了摸她的一对白兔。
小群既没躲也没闪,只是脸有红霞浅浅飞。
小群查看了一下创口部位,并用手指轻轻地摩沙了几下,说:“恭喜公子,全好了。”
然后挽起袍袖,拿起凳子的浴巾沾上热水,帮公子从脸往下一路擦拭下去。
陈镝静静地看着她,甚至有意地通过脖子下袍子留下的空间往下看,她一直不看公子的眼睛,也不说话,脸红红,气吐兰息阵阵。
擦拭一遍后,小群让公子背对着她站起来,她帮公子打香胰子,打好后站着帮陈镝全身上下前后用沾温水的浴巾又擦了一遍,然后让公子泡进澡桶,她则把陈镝的的换下内衣内裤收拾好。一段时间后,她轻声地说:“你们南方洗澡跟俺们辽东不一样。等下公子泡好后,用干净热水再擦一下身子,穿好新衣去睡觉,我趁着有热水,把公子的衣服洗一下晾起来。”
“有劳娘子了,小群你先进房去穿起衣服,别冻着了。”
“没关系,这点冷对我们辽东人来说,根本不算冷。”
陈镝看到大房间墙角有一个铜盆,就对小群说:“小群,这样吧,我泡着,你先用那个铜盆倒点热水把我内衣内裤洗了。明天在岳阳再玩一天。”
陈镝惬意泡在热水里,小群在炭火边用铜盆装水搓洗着陈镝的内衣内裤和袜子,洗衣用的碱是他们从北方带过来的。
翻过陈镝的内裤裤里,小群调皮地让公子看了一下裆部。陈镝笑了笑,坏坏了说:“除了神仙,换谁都有这个呀。”
小群嗯嗯着连连点头。
等小群洗好衣服,晾好衣服,陈镝也泡得差不多了。
小群让公子先蹲后站,她用水瓢舀着干净的热水帮陈镝全身一边冲一边用浴巾擦拭了两遍。然后附着公子的耳朵轻轻说:“公子,我先去睡了,你自己穿好内裤和睡袍后去双双房间睡,我们说好了,她留门了。”
还没等陈镝反应过来,小群已经进入房间半掩着门对公子做了个鬼脸后,再将门轻轻关上并栓上。
陈镝穿上内裤,套上浴袍,提上装着手枪的军用挎包,没有迟疑,就进入了小双的房间。良宵苦短嘛。
小双的房间油灯还弱弱地亮着,陈镝刚站到床边,小双就喘着兰息地掀开被子站起来帮公子脱掉浴袍,抱着公子拉到温暖的被窝。
小双刚才一直没有睡觉,一直在听陈镝跟小群在外面活动与说话,此刻,陈镝完全能感觉到她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动。
少女本怀春,何况晚上她也喝了酒。
陈镝喝了两顿酒了,加上刚才光着身子让小群抹来擦去的,自然有了反应。
那一晚,陈镝在明末的旅馆做了一夜快乐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