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山眼神幽幽:“你的意思是,我的笔记繁杂?”
“大哥,你别挑事,”
陈最笑了一声,看着他说:“唐墨墨别看是个女人,她可是个管理型的人才,毕业后若是分配的好,再努努力,两年内当个县长没问题...”
旁边站着的秦诏有些不然,“三爷,她家条件很差,而且不少人对她有敌意...稍微动点手脚...她就...”
陈最疑惑的挑眉:“什么样的敌意,能干扰人家的分配问题?”
秦诏轻笑:“您心里没数吗,周青啊,刚才那眼神...啧啧,看得我寒毛直立,我敢说,她肯定会对唐墨墨出手,要是没人帮忙...她就成炮灰了...”
“怎么样三爷,管不管,”
陈最摇摇头,“就当不知道..,”
秦诏轻啧:“您还想让她自己想出办法解决这事?”
“恐怕难,上位者出手,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学生能如何做...”
“她若就因为这点挫折就倒了下去...那也不值得我对她特殊...”
陈最淡淡的挑了挑眉,“不过,她应该不至于这么弱...”
白辰山:“你对她评价这么高?”
“期末试卷,她做的论述题,分析问题很到位,往往能一针见血的提出解决方案,而不是堆积辞藻,华而不实...”
陈最:“家庭困难,条件差,她也一步步走到了京大,”
“逆境中开出的花草,都是带刺的,往往更加经得起风吹雨打,”
见秦诏依旧不以为然,陈最轻笑:“不信?”
“那我们等着看...”
“好啊,打个赌吧,”
白辰山好笑的看着他,“你想赌什么?”
“钱...”
陈最轻嗤:“你有钱跟我赌吗?”
秦诏下意识的屏蔽了他这句话,因为他不觉得自己会输。
“好,就这么决定了,”
陈最翻了个白眼。
....
中午饭后,陈最走进卧室眯了一个小时。
下午只有一节课,下课后,两人返回四合院。
本来陈最以为乐乐会恹恹流泪,结果人家玩的还挺好。
白老爷子让人做了两个能摇晃的木马,上面还缝了软垫,乐乐对这个新玩具很满意,坐上去乐不可支的摇着。
看到陈最回来,双腿倒腾的更厉害,“粑粑...骑马...”
白辰山笑着走过去,将乐乐从木马上抱下来,“长得真好...”
“喊伯伯...”
乐乐看了看陈最,奶声喊了句:“卜卜...”
“真乖...”
白辰山抱着他吸了吸,看向陈最,“聿珩,你儿子比你讨喜多了...”
白老爷子听到声音从前厅走出来,看到乐乐脸上有了抗拒之意,他直接一嗓子骂了出来,“白辰山,你把乐乐给我放下来...”
白辰山:“.....”
他不可置信的回头,对上白老爷子含着怒气的眸子,他瞪大双眼,“爷爷,我可不是老二...”
要知道,自从有了白慕云,稳重的他就没有受过斥责。
“管你老大老二,欺负了我家乐乐,一律找打,你快点把他放下来,”
陈最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大哥,隔辈亲...你想开点...”
白辰山看向抱在一起的祖孙俩,一言难尽的扭过头去,这突然不被重视的感觉,还真有些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