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以下的正处以下干部中,她的年龄最小,今年才过了二十六岁生日。
团市委还有个干部,博士生毕业就拿到了在某国企工作的阅历,一参加工作就是副处级,但在团市委他就是个吉祥物没什么实权,短时间内大概也不会调走或者晋升。
他犯了错误,犯了让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很憎恶的错误。
这个人也是三十岁以内,正处级以下的及其年轻的干部。
还有几个在市直部门或县里挂职的年轻干部,年龄都在三十岁以下、学历都比较高。
而且都在二级主任科员以上。
但在陈栎雯看来,这些人都不如陆泽宇的前途远大。
刚才的电话里,那个贵妇人说起陆泽宇,以很瞧不起的口吻说:“你们江城有个叫陆泽宇的干部,据说是省委蹲苗计划的一员,这个人我打听了一下,据说在省城有不错的关系,但我看这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我都打听不到的关系那怎么可能是真的。”
所以这个贵妇人要求:“这个干部阴差阳错现在当上了乡镇***,听着好像很被市里重用,但我打听到这个人的人缘很差,很不会做人,你要做好睬他的准备,对这种没有背景的干部要用点手段。你不要和别人竞争,评优资格从这个人手里抢。”
陈栎雯对此没什么想法,官场上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可她反感的是这个贵妇人让她抢了别人的评优资格,然后立即回省城给他们家生孩子。
那哪里是让她生孩子,那明摆着是让她乖乖放弃自己的前途回去当后妈。
结婚之前那个男的跟当地的一个女人已经生了孩子,那女的凭这个被这位贵妇人调到了省城一家国企工作。
但对方的家庭背景不太好,算是一个很普通的城市一般家庭,贵妇人对此不高兴。
所以,她是吉祥让家里有两三个副厅级干部的自己既要给他儿子当贤内助,也就是放弃她的前途帮他进步,又要安心在家里给他们家照顾那个孙子。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陈栎雯不打算听这个贵妇人的话。
可就在这时,那男的打来电话,很冷淡地道:“都调到江城半年了吧,该考虑回去照顾家里了,我工作忙没时间,家里一切都交给你,你要把家照顾好。”
陈栎雯淡淡问道:“你们家是所有人的工资卡交给我了,还是所有人在外面该说什么话由我决定?”
“你这是什么意思?家里总得有人付出吧?我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要争取尽快当县长,你不要任性,这是两家商量好的事情,没人支持你。”那男的说。
陈栎雯耻笑:“我需要你的支持,还是我们陈家在乎你们家那点支持?”
“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妈说的就是我们家的最终决定,你尽快调回去,最好能在我妈他们单位挂个职请长假,家里不能没人照看。”那男的说。
陈栎雯冷笑:“你以为你是谁?我懒得跟你那个满脑子封建残余的妈说一句话,你告诉她,我自己的前途用不着你们插手,你别惹我不高兴,要让我不高兴,你这辈子别想当县长。你那个儿子你愿意怎么养那是你的事情,别让我给你们家当保姆。”
那男的稍稍一沉吟,竟然没有如往常一样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