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乖乖待在我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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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靳泊礼没有去公司,半山别墅周围甚至安排了安保人员,不许任何人靠近。
商鸣翰想过靳泊礼会失控,但没想到他能走火入魔到这种程度。
靳苏琦急的不行却也没有办法。
她甚至回了浅水湾去找她爸爸妈妈,靳斫终于知道自己那一直不安的心情是从何而来。
“我说的话要是有用,他能到现在还没有结婚?”靳斫气不打一处来,“这逆子,竟然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何蓉珺头痛的直捏眉心,整宿睡不着,吃了药才勉强的睡下,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自己那儿子竟然气定神闲的出现在了浅水湾,还有心思喝茶。
他穿的休闲,简单的衬衫和长裤,修长的体魄懒散的倚靠在椅子上,隐约露出锁骨上的抓痕,眉眼清隽倜傥,丰神俊朗。
何蓉珺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她在对面坐下,一边揉着头,一边开口。
“胡闹也该有个度,三天不去公司,小时候你爸爸就是这么教你的?”
“还有那个女孩...”
靳泊礼把茶杯轻放在茶几上,‘砰’的一声脆响,何蓉珺的话被打断,她皱眉睁开眼睛,只见她的儿子平静儒雅,似笑非笑的露出几分漫不经心。
“我没有在胡闹,妈妈。”
他淡淡的挑眉,视线凝在何蓉珺的身上,轻启薄唇,“今天来只是提前告诉您和爸爸,我要和听晚领结婚证。”
他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多语出惊人,何蓉珺的身子突然一软,目眦欲裂,震惊的像是被人迎头打了一棒,脑子‘嗡嗡’作响。
何蓉珺的手止不住的颤,“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靳泊礼无比的清醒,他今日来也只是通知,并不打算在这里待很久,家里的小姑娘还在等。
他站起来的瞬间,何蓉珺的手紧握成拳:“那个女孩也同意?”
怎么会同意。
她听说,三天前,顾听晚是准备离开的,她本来就没有在靳泊礼身边永远待下去的念头,怎么可能会在这短短三天内改变想法。
靳泊礼不紧不慢,“您不用管这些。”
何蓉珺再也忍不住,心口腾起一抹荒唐,她惊愕的低呼,“逼人结婚这种事你也干的出来!”
他真是疯了。
何蓉珺简直是眼前一黑,她无力的紧紧抓着椅子的把手,口吻近乎严肃:“泊礼,你不能这样做!”
靳泊礼笑笑,心不在焉:“不能做我也做了。”
他从容的露出温和的表情,“妈妈,头痛就叫医生过来,保重身体。”
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
何蓉珺气的头晕眼花,等不及靳斫回家,颤着手拨了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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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听晚从主卧的床上醒过来,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整整三天,她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人,没有支撑,没有可以抓住的东西,晕晕沉沉迷迷糊糊,眼睛里只有靳泊礼。
她从床上爬起来,浑身上下没半点力气,身上只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衫,露出来的肌肤上面的痕迹处处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