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知道吗?”
“知道,还希望我去呢。”
花童的寓意,是希望新人早生贵子嘛,但是顾弛和霍诗宜暂时没想要孩子,再加上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索性也就找比较亲近的人来充当花童,做抛花瓣啊,送戒指之类的活。
不过顾听晚也没笑多久,很快也收到顾弛让她当花童的邀请。
顾听晚:“...”
她指了指自己,大受震撼:“我24岁了。”
顾弛笑了:“赵今祁也是这么一句话。”
“两个花童,一男一女,你和赵今祁两个人正好,”他说出的条件非常丰厚,“给你们两个红包。”
顾听晚立刻嘿嘿笑两声:“也不是不行。”
她哥一向比较大方,给出的红包应该挺丰厚的,但是顾听晚怎么也想不到,期待的红包里只有两百块钱。
很快来到五月六号。
这一天是靳泊礼的生日。
即便他不喜欢铺张,但作为靳家的话事人,作为盛津的掌权人,他的三十岁生日也不得不大操大办。
浅水湾从下午便陆陆续续的开来豪车,政商两届有头有脸的人物尽数到场为他庆贺。
靳泊礼穿着一袭定制的黑色西服,温润儒雅的屹立在人群中央,挺拔的体魄引人注目,一举一动清隽矜贵,谨守礼节,哪怕神色温和,但上位者的高不可攀是浑然天成的。
很可惜,顾听晚这一天有工作在身,不过礼物已经送到了靳泊礼的手上。
是一对袖扣。
当初第一面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扔了袖扣来帮助自己,今年正好给补上。
顾听晚挑了很久,买了一对银色的圆扣。
靳泊礼收到时微微有些诧异。
小姑娘大概不知道,在西方,送给男人袖扣是定情,是承诺和绑定。
不过他收到,心情确实不错。
但很快就被打破了。
靳苏琦捧着一个礼物盒穿着一身粉色的小礼服笑眯眯的跑了过来,满脸期待的放在他面前,“大哥,打开瞧瞧,我特别用心准备的!”
她大哥什么也不缺,所以礼物这件事,就是要别出心裁,才能一鸣惊人的被记住。
“我亲手做的喔!”
听到这句话,靳泊礼就已经察觉到了丝丝的不对劲。
想起去年的台灯,应该没有比那只青蛙更丑的东西了。
打开一看,发现还真有。
一只豆豆眼香肠嘴的杯子,靳苏琦嘿嘿笑两声,也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我亲自去捏的!你都不知道,陶艺老师听说我是给你做生日礼物,都夸你有个好妹妹!”
虽然看见她在捏什么以后就沉默了。
靳泊礼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却仍旧秉持着不打击妹妹的态度,冷静沉着慢条斯理的嗯了一声。
不过靳苏琦得寸进尺:“那你拿去盛津喝水。”
靳泊礼忍不住冷笑,“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