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能往那个方向牵扯。
——
酒本来没喝太多,回到半山洗了个澡以后,彻底清醒了。
不过很困。
她闭着眼睛吹头发,吹到了一半,靳泊礼从她手里把吹风机接过来,让她去沙发上坐着,温柔的给她吹头发。
所以,顾听晚心存侥幸,以为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毕竟从那天起,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次数实在是太多,关键是靳泊礼的体力太过恐怖,盛津还没正式开工,他便一点也不收着敛着,掐着她的腰,眼底漆黑的见不到一点光亮,如同着了魔心狠的不顾她的抽泣一次又一次。
所以她其实有点怕。
以为靳泊礼还有些人性,给她休息的时间,结果顾听晚都快要睡着了,被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的酥麻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泛着控诉,靳泊礼的声音很低,微微沙哑,手上的动作不停。
“怎么了。”
顾听晚红着脸:“你没人性!”
靳泊礼笑了笑,喉结轻滚,“嗯,我没人性。”
吻从顾听晚的唇角往下,在她的胸口停住,顾听晚的身子蓦然一僵,手指下意识的伸进他的发丝里,眼尾氲氤出一片潮湿。
脚背也不由得绷直,她咬紧牙关,“靳泊礼...”
“我在。”
声音温柔,但一点也不妨碍他的动作强势猛烈。
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颤栗的感觉从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像是搁浅的鱼,大口的呼吸,喉咙里暂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
靳泊礼抱着她从浴室出来,怀里的人闭着眼睛窝在他的胸口,脸颊红润光滑,困的睁不开眼睛。
他自以为冷静自持,但每每在小姑娘的身上理智岌岌可危。
靳泊礼弯腰,将人放进柔软的被子里,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刚站起身要走,手突然被抓住,小姑娘强撑着困意瞧他,委屈的瘪嘴。
“你去哪。”
每次做完,除非是特别累,沾上枕头便睡着了以外,她都黏人的很,要被抱着哄,要把小脸埋在他的肩窝上才睡的安心,不然哼哼唧唧的找人。
靳泊礼坐在床沿,摸着她的小脸。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不要。”顾听晚闭着眼睛,“要你抱。”
心脏塌陷下去一块。
靳泊礼掀开被子,小姑娘主动的往他的怀里拱,小小软软的一个,抱起来有种安心感,靳泊礼的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手臂微微用力把人按在胸前才阖上眼。
凌晨五点。
外面的天还没有亮,朦朦胧胧的,天边初露出暗淡的微光,万籁俱寂。
私人飞机在机场安静的等待。
顾听晚的身上被裹着一层厚厚的毛毯,被靳泊礼抱着上了飞机,她中间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着周围的环境有点懵,皱着眉头迷茫的问。
“去哪。”
靳泊礼轻啄她的唇,眉眼清隽温和,“不是说想去冰岛看极光?”
航班直飞,六个小时就可以抵达冰岛。
不知道是他突如其来的决定,还是从她说了以后便开始计划,总之,顾听晚很高兴,后知后觉的担心。
“你的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