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姓儒士话后,另一儒士也来了兴趣,问道:“苏兄,你教的那位究竟何许人,可否说与我等听听?”
苏胥摇了摇头,认真道:“苏某不会说,诸位也莫要再问!”
见苏胥表情严肃,语气认真,都很识趣地没再追问,但越是禁忌越令人好奇,禁得住语言行为,却禁不住思想。
几人虽不再向苏胥追问,却在心中不断猜测李念的身份,甚至和苏胥今晚的表现联系到在一起:
苏胥肯定是从他教授的那位王宫贵人那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才显得如此忧心忡忡。
即是说这次可能真不是儒家的机会,反而会是一个坑,不明就里便跳下去,将是祸非福。
除苏胥外的几名儒士对视一眼,都看出了这层意味,房间内一时沉默下来。
许久后,淳于越打破沉默,他皱眉问苏胥:“未尝听扶苏公子说过此事,这是苏兄自己的猜想?”
苏胥明白这几人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就是他也不想放弃。
儒家自问世以来已有几百年,从未被君王用为治国之学,现在看到了被任用的可能,他们这等笃信儒家思想的人怎会甘心放掉?
所以,淳于越问他时用的是“苏兄自己的猜想”,就是问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你教的那位的示意?
苏胥道:“是我自己的猜想,但我以为确实不宜行此事。”
得到苏胥的回答,淳于越道:“苏兄当能明白,此等良机不容我等错过。明日,我等会联名上书大王,陈大秦之弊,兴儒家之学。苏兄若不愿,自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