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话的是周山:“那就是个闲汉,日常便是给人跑腿捎信,赚几个铜板。若遇到大方的雇主,能多得几个赏钱,日子好像过得不错。”
顾天成听着,便皱了皱眉,专门拿钱跑腿的话,事后想找某一件事的雇主却是不容易了。
但想到周山两人回来时,虽然有些风尘仆仆,却并不颓丧,事情应该办得不错。攫欝攫
他问道:“流言已经散播,他和雇主还有联系吗?”
周山呲着牙,笑道:“我原也怕他们再没联系,怎奈这帮人对这事儿,颇为重视。
“这个刘赖子,今日虽没再大力散布流言,还另外接了两个跑腿的活儿。但中间却是假装对投递行的事感兴趣,很热心的参与了两次议论,大有推波助澜的效果。
“傍晚时,终于被我们看到,他又接了一个人的钱袋,却没再做事,而是买了一条肉,哼着小曲回家了。”厺厽顶点网xdgdianw厺厽
顾天成一听就笑了,这是志得意满,拿到赏钱打算犒劳自己了啊。
他笑问道:“接下来呢?那个给钱袋的人是哪家的?”
连他都能看清楚的事,他相信周山一定会妥善安排。
却是侯平接话了:“咱们另外盯了那个付钱的人,初步确定,那人是永吉船行的。”
“永吉船行?我听过,也是经营河运的。”顾天成说道。
“是,坪州做河运的不多,永吉船行规模不算太大,但在坪州已经数得上号了。”
顾天成笑道:“所以,便想插手投递行?”
呵呵,心思挺高啊。
侯平也笑着:“估摸就是这么回事。”巘戅顶点网戅
徐志、周山也是嘻嘻哈哈的一通笑。
他们经营河运和投递行时间不长,但经历的事情却不少。
通州和翼阳码头的事不提,单是他们还做苦力时,便是把牧良镇前后河道的码头轮番踩了一遍,从没落在下风。
现在,诚运掌握的战力,不仅仅是牧良镇他们的班底。
还有刘三虎坐镇的翼阳。
鉴于刘三虎的出身,他着实收罗了一批市井之徒。并给顾天成捎话,只要需要,随时可以调用。
通州也是一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