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缺你的钱,我会补上。”
姜氏看着眼前的人,才发现自己从前当真是高看他了。
陈家众人屁股下的椅子也被搬了开,整个兴昌伯府像是被洗劫过一样,除了陈秋儿的房间,其他地方一样不剩。
一行人上了马车,姜氏才落下一滴眼泪。
悼念和那种烂人的过去,一滴眼泪已经足够了。
“只要拿回这些东西吗?”云岁晚请问。
“自然不是,”姜文悠狡黠一笑,“只是这些东西要一步步来。”
云岁晚挑眉,笑着点头。
当日,兴昌伯与夫人和离的消息就飞散去了各处。
不少人都叹息,可怜了平虏大将军一世英名,生出来的女儿竟然如此无能放纵,就因着外室的这点小事就要闹和离。
但也有不少人为姜文悠说话,堂堂平虏大将军的女儿,若是忍气吞声才是真的对不起父亲的谆谆教诲吧。
凭什么大将军的女儿要受这样的委屈。
那两个人连奸生子都有了,竟然还好意思来怪罪别人?
外面众说纷纭,有人说大将军的女儿善妒成性不能容人,有人说兴昌伯得意忘形,是小人所为。
开始大家还是指责姜文悠的多,慢慢的就都是为兴昌伯所不齿的了。
兴昌伯坐在家中,乍然听说这事,气得差点没厥过去。
“明明是那个贱人胆**我和离,倒反天罡,这群人竟然说是我的错,我看这上京城当真是疯了。”
那小厮是常年留守在上京城的,他想告诉侯爷,就算是上京城女子多守三从四德,但他得行为也是过了。
可眼见着伯爷这样生气,他也不敢多说。
只嗫嚅着问,“伯爷,家中已经没有余粮了。”
“前几日不是刚买过?”
兴昌伯一个头两个大。
小厮低着头,“夫人离开的时候带走了。”
兴昌伯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看着这光秃秃的家就一阵心烦。
“备车,我去滕王府。”
小厮听了这话,却没有动作。
兴昌伯知道了,他的车,也被姜文悠带走了。
于是,兴昌伯只得狼狈地走到了滕王府。
楚绍誉也是刚刚知道了姜文悠竟然当真和兴昌伯和离了的事情,他见了兴昌伯这狼狈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舅舅,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她只是装模作样吓唬你,但你也要给她个台阶下,别逼得她真和你和离了。”
楚绍誉蹙眉,“此番是你错了,你去负荆请罪把人哄回来吧。”
到了这一步,楚绍誉也还是不信姜文悠真敢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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