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叙封不是傻子,当初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过了这么久,他也弄明白了。
他毫不怜惜地钳住了吴诗雅的下巴,“公主?你也配?”
吴诗雅没有丝毫挣扎,像是个任人宰割的提线木偶,只有垂眸的时候,眼中闪过一瞬的阴狠。
陆祈臣总觉得这样做不妥,但见龙叙封坚持,就也不再说什么了。
左右只是个太师府的弃子,想来也掀不起来什么风浪。
“那守卫的家人你可藏好了?”陆祈臣问。
龙叙封拍着胸脯,“自然藏好了,不会有任何人找得到,瑞王夫妇休想从他嘴里撬出来任何事。”
瑞王府。
云岁晚翻看着手中的卷宗,“所有人的说辞都像是对过一般,严丝合缝,不见一丝错漏。”
“那就可惜了,折腾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不能毫无收获。”
楚修远捏了捏卷宗一角,看向云岁晚的态度像是在对待一位同僚。
云岁晚开始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这些琐事,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一连几日,她也咂摸出些滋味来。
本以为听父亲说清楚了当年的事情,她和楚修远就能恢复成往常的模样,结果隔在两个人之间的迷雾似是更重了。
扶风从门外进来,“王爷王妃,查过了,姜公公是狩猎场的总管太监,他的证词有许多人都能作证,没有任何异常。”
“他的履历呢?”
“也没有异常。”扶风回答。
“可查过他是否有过什么干儿子,或者对食?”
一如宫门深似海,尤其是没了指望的太监,不少人会选择认个把干儿子养老,找个宫女做对食互相慰藉。
扶风摇摇头,“都没有,他名声很好,不少人都受过他的恩惠,但他既不找对食,也没有干儿子。”
云岁晚有一种直觉,这位公公一定有问题,“今日晚了,明天我去狩猎场看看”
云岁晚看了楚修远一眼,和榴花春水回了主院。
扶风探头看了一眼,“殿下,你不和王妃一同回去休息吗?”
“多嘴。”
楚修远头都没抬,低头核对手上的卷宗。
扶风拍了拍自己的嘴,王爷总是这么别扭,明明心中有王妃还一副拒人**里之外的模样,难怪媳妇都娶到家了那日日都生气。
榴花和春水为云岁晚卸去了妆发,云岁晚看着镜子里的人。
“你们说王爷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
春水疑惑,“王爷不是最喜欢王妃吗?在此之前,我从没有见王爷对谁这样好过。”
“是吗?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误会都已经解除了,他还是不愿意理我。”
榴花眼睛转了转,“当初王妃不声不响就要和王爷闹别扭,现在话虽然说开了,但王爷心中许还是有疙瘩,奴婢觉得王妃可以身段放软些。男人嘛,哄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