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着说着也开始抹眼泪了。我盯着窗外的一片漆黑心想: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深情厚谊的兄弟感情吗?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妈妈就启程回外婆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天因为认床没有睡好,回去的路上晕晕沉沉的,几次差点撞上前面的妈妈。
回去后我就病倒了,发高烧、说胡话。梦里:奶奶追着我骂:“读什么书,这么大了都可以嫁人了,女人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明天我就叫刘媒婆给你找婆家!”
“你说你,好吃懒做,又那么会顶嘴,送给人家都没有人要!你个短命女!”
“不要……”
“不行……”
”你敢!”我不断的说着胡话。
妈妈吓坏了,连夜请了外婆那边的村医,村医开了药,给我打了退烧针,开了些消炎药,说我这是水痘,幸好发现及时,明天再打一次退烧针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听到水痘两个字,不禁陷入了回忆中:
逃家前,弟弟就因为水痘半夜发高烧。奶奶才连夜敲妈妈的门,叫她带弟弟去看看。妈妈看天这么黑,有些害怕,便想把旁边的爸爸叫醒一起去,结果:叫了半天爸爸只是翻了个身,顺便踹了妈妈一脚就继续呼呼大睡。妈妈只好拖着受伤的身体忍着害怕,带着弟弟去到3公里外的村医家打退烧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