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罗氏,本官是好意,你怎么这样跟本官说话?”曲县令没有想到罗紫薇不但没给钱家人面子,而且连自己也丝毫不惧,顿时恼了。
罗紫薇冷笑地看着他惺惺作态,“曲县令,你这话可就冤枉了民妇了。民妇何时对您不敬了吗?民妇只是想请您请教一下,这钱家欺上门来,您管不管?
抑或是说,您想拿我们云家向钱家投无名状,向钱家背后的势力交好?曲县令,我虽然是一介民妇,读书不多,懂礼不多,但是这好赖话还是能听的明白的,不是吗?
这钱家人狗眼看人低,仗势欺人,傲慢到了我云家门口了,还口口声声地威胁我们平民百姓的省心安危,您视若不见,我家不想与这样的交往,就说了几句心里和实话,您怎么就乱扣帽子?”
罗紫薇质问声声,语气凌厉,根本就没惧怕曲县令是什么父母官,看的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了。
曲县令更是气急败坏,勃然大怒。
他刚想撂几句狠话,一是吓唬一下罗紫薇,二是也想给钱高明看看,看看他是有诚意与钱家结好的。
可惜,罗紫薇没给他机会,直接就口出狂言威胁道,“曲县令,您最好想清楚了如何处置这件事儿。
否则,我以后啥也不干,专门搜集你贪赃枉法,渎职的事儿,然后让你无颜去见江东父老。”
敢跟父母官公然对抗的平民百姓,大唐国朝恐怕只有罗紫薇一个人了。
曲县令闻言,又羞又恼,更多的是惧怕。
是啊,如果这个乡下老妇真格的豁出去跟自己纠缠,那吃哑巴亏的,肯定是自己啊。
可是……如果今天这事儿就这么地拉到了,他感觉实在是太没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