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之前弄惨了丁李两家的把戏,就是像今天这样做作,简单而有效。
因为春泥长得极美,所以,一般男人能扛过这样美貌而无动于衷的,基本上都那种意志极为坚定的人。
而恰恰,云文就是这种极少数能意志坚定的一类人中的一员。
云河比云文并不承让,见到春泥又跑到青山村这里害人,当下疾言厉色,没有一点好言语地把她好顿呵斥。
末了,云河忽然想到了春泥这么做,既然是来坏云文的,那么,她会不会再去害其他人……比如说他大哥云山呢?
想到这儿,云河眼珠一转,低低音声附在云文耳边说了两句。
云文当下眼前一亮,急忙点头,“哥,我看这么办可以。”
于是,在春泥不明所以的懵愣中,云河和云文将她给打昏了,然后云河扛着她,钻进了小树林,从另一条小路,直奔周老蔫家的后园子。
云文则从正路返回村子。
因为是傍晚时分,村里人家正忙活着做晚饭,忙着在院子里十多农具,大街上鲜少有人走动,就连孩子们都跟鸟儿归巢一样,被大人们圈在自家院子里,等着饭好了吃饭。
大街小巷没人,云河扛着昏死过去的春泥,就给她扔进了周老蔫家的后园子,然后撒腿跑了。
说来也巧,云河刚把春泥扔进去,就见周老蔫的儿子周义,骂骂咧咧的朝这边走来。
“该死的婆娘,一天到晚的把那点铜钱攥得死死地,老子花一个大子儿都不行,你他娘的等着,等着老子有银子了,就休了你。”
周义嘴里骂着,就顺势解开了裤腰带,准备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