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结婚,两人工作又都还没稳定,小孩是不敢要的。
有次太激烈,计生工具破了。
那一天还不是时昕的安全期。
时昕不敢赌。
让于涛给她买了,事后七十二小时内的紧急避孕药。
于涛听话的去买了。
或许他也还没做好,做父亲的准备。
时昕吃完没两天,来了月事。
心里松了一口气。
时妈的告诫,犹在脑海。
绝对不能结婚前怀孕。
别把自己陷入不可挽回的境地。
那是她第一次吃避孕药,也是最后一次。
听过叶生说的那句:‘先上车后补票’的话。
时昕明白,从她来广市找于涛开始。
从她感觉寂寞,主动和于涛说,两人干点出格的事开始。
她的行为,就是在犯贱。
就是在自作自受。
二十二岁的时昕,做了一年的收银员,她的自信心稍稍又回来了一些。
所以当于涛在广市天区找到工作,在那边租了个房子,叫她过去的时候。
时昕二话不说,把工作辞了,房间退了。
搬去了于涛工作的广市天区。
她唯一的一点坚持,就是要有一份工作。
所以,于涛帮她编辑了一份简历,通过人才网,在天区的富人区,找到一份包吃住的浴足城前台收银的工作。
这是一家中药医馆和浴足相结合的场所。
由于自己同学也做过浴足的工作,所以她对浴足没太大的抵触。
再加上自己又不是去给人浴足,而是收银,和财务挂科,自认为和那些腌臜事没什么联系。
她的老大王繁,是个退伍军人。
成天烟不离手,槟榔嚼的腮帮子鼓鼓,下颚线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