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昕去不想听他狡辩。
走到大厅,和老板娘说,她饿了,今早吃什么。
在藏区没那么多条件。
一般都是老板娘他们做什么,旅客就吃什么。
听老板娘用带了些口音的普通话说道:“早上吃羊杂汤面。”
时昕眼睛一亮,很期待。
等着羊杂汤面上桌。
单鸣臣坐在她对面,想和她说,让他们姐弟二人今天和他们一起上路。
时昕拿着筷子看着老板娘那边给她下面,随口问道:“安安起床了吗?”
“没,我问他饿了没,他说他还想睡。我想着这个年龄的孩子多睡才能长高,就没硬叫他起来。”
“他为什么叫你哥哥?”
单鸣臣:“......”
“他......他叫我们这一行的人,都叫哥哥。”
“他昨天见到你为什么那么兴奋?”
“可......可能是觉得获救了吧!”
时昕两个问题,把他问的汗流浃背。
所幸后面时昕也没再开口问。
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找理由了。
只是他也不知道,他失去了最好坦白的机会。
后面的路,时昕客气的有些过了头。
免得他朋友又说她经常使唤他。
只是单鸣臣主动的劲头,是钟离锡这头牛拉不回来的。
如今不止大人没眼看,就连叶秀安小朋友也说他。
“你干脆的说,不行吗?明明就是一捅就破的纸,怎么到你这就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