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细想,蒲羽正继续问:“你是没计划还是觉得我还不够分量?”他脸色一沉,大为不悦。
两眼相向,沈诺言觉得可笑:“你不是又在吃什么醋吧?”蒲羽正微感困窘,移开目光,两人间一丝尴尬悄然升起。
“你下个月是不是要陪M£J的那个总裁去美国。”
原来如此,恰巧这时沈诺言的大哥大响起,她立刻接了电话:“嗨,荣先生,我知道了。”接完电话,她转头相向,说:“对,下个月我会陪荣先生去美国视察,那又怎么样?”
“不许去!”他用命令的口吻说,沈诺言微微一笑,说:“凭什么?”
蒲羽正被她的话伤到了,他的脸都僵住了,她继续微笑,眼神冷淡,她拦下了计程车,准备回酒店,临上车前,她对蒲羽正说:“有时候我真希望你不要那么孩子气,至少让我觉得站在你身后能感觉到塌实和安全,可是你总是孩子气的去破坏一切。”
誓言?绝不是他羁留住她的借口,而爱她,才是他愿意服从的理由,蒲羽正深深明白她现在根本不属于他。
一天后,沈诺言回到了香港,她继续每天的工作,很快忘记了在澳门发生的一切。
“生日快乐。”正在她低头工会做时,乐毅捧着一束粉色玫瑰到她面前:“下班后的时间留给我可以吗?”
沈诺言收下了花,却拒绝了他的要求:“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有改变。”
乐毅不无苦涩的笑说:“OK,明白。”
下午,沈诺言接到了阮岚在片场打来的电话,说是片场有人受伤,连警察都惊动了,她不放心,连忙赶往了片场,结果却在那见到了何嘉杰,原来他就是来现场的警察。
沈诺言在确定阮岚没有受伤后,总算放心了,而她的到来也吸引着何嘉杰眼神对她的追逐,她大概也注意到了。
她主动上前向他打了招呼,“真巧啊。”何嘉杰对她的招呼显然是受宠若惊。
“是的,一个礼拜能遇上两次。”他和多年前没什么变化,依然酷酷的。
沈诺言面对他的笑颜轻松了不少,说:“还记得三年前的那顿饭吗?”
他低头收起手中的眼镜,笑着点头:“记得。”
“没吃完你就跑了。”她是太孤独了,她想有人陪,只想有一个单纯的人陪她过一个生日,陪她的人不是跟她纠葛着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