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下来!”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立刻跑到了舞台边,想想,身后的那群人也应该被我吓到了,我抓住了女孩的手,将她生生的拖到了自己身边,将外套套到了她身上,仔细看了看,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小敏。”我直接叫出了这个名字。
“死女人!我看你是还想在死一次!”韩晨风毫不留情的将我从身后拉住我的手臂,将我扔倒在地上,我晕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还是一间私人病房。
我可没有钱住在私人病房里,我下床,打开门,一贯冷漠的脸就出现在了面前,“醒了?”他问我。
我谨慎的看着他,昨天没摔死我,今天还要来个加时赛?
“回到我身边,沈诺言。”他竟然说的是这句,还不如直接摔死我。
不由分说的将我抱进了怀中,我甚至感觉到呼吸困难,咬死他吧!他的脖子就离我的嘴唇不到10厘米,我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直到感觉到血腥已弥漫进嘴里。
下午,我就被送进了精神科。
从我被关进这间四面都是白墙只有一个窗户的小屋子后,他几乎每个礼拜会来两次,从来未和医生失约,我站在铁窗户前看着那棵大树飘下的每一片树叶,他站在我身后,隔着玻璃铁门,我很平静,他很安静。
“我现在看见你就很害怕。”我说,“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疯狂的想在现在的他身上找到些以往的影子,温柔或者坦承。
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回头,我们都保持着我们原有的姿态,那让我们更加的焦灼,我接着说:“我求求你不要管我,就像你要我死一样,当然,我也该死。”
韩晨孝你已经注定永远无法触碰她。
伫立一旁的他默默的低下了头,眼底悄然闪过一丝黯然之色,说:“以前的,忘记它,今后,你就是我韩晨孝的女人。”他说得霸道而柔和。
我轻轻的颤抖起来,我已经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沈小姐,你见天可以出院了。”
“我不要出去!”我死死纂住床边的铁窗,脸色发白,朝着他们企求:“求求你们,不要让我离开这里”
“求求你们了!”
“对不起,那位韩先生已经派人帮你办理的退院手续。”
说完,他们就走了,留下我,恐惧让我瑟瑟发抖,我想摆脱他,可是没人能帮我,我埋下头,片刻,我终于想到了一个人,他。
我呆呆的站在医院门外,提着行李,对面就是他,他向我微笑,我看得出那丝笑是他挤出来的,又是怜悯,韩晨孝,你的笑怎么那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