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曹军这破城速度,他也感到吃惊。
刘备叹了口气。
他其实还挺在乎这平原令的职务,毕竟是一县之长,可以经营之地。
想不到刚来屁股还没坐稳,又要跑。
三兄弟匆匆出府,策骑如飞远去。
这天凌晨,刘备哥仨扔下平原县,跑了。
……
曹操从孕妇榻上起来后,披上外袍,晃荡着摆臂,出了寝殿,往右侧走去。
天还没亮,月光皎洁。
许褚打着哈欠,跟在后边。
晚上的值守,他和典韦轮班,刚睡醒。
曹操道:“仲康,你入我麾下,近来虽出手机会不多,但每有变故,必奋勇争先,英武无畏,要再接再厉。”
州牧说我英武奋勇……许褚顿时就不困了,自行提炼出自己最爱听的几个字。
【许褚得到伱的赞赏,精神百倍,一天都不犯困。他悄悄在心里提升了忠诚:+0.1+0.1】
这阵子曹操利用词条提示,多次针对性的表扬过许褚。
这憨货的忠诚度,一直在偷偷提升。
曹操来到府内主寝殿侧翼的一座别院,许褚便在门外驻足等候。
曹操走到紧闭的房门外。
门内,寅听到他来了,从门口起身,很聪慧地抬起大爪子,一拨,就把门拆打开了,迎曹操进来。
“好虎……”
曹操伸手摸摸它的大头。
寅还想继续表现表现,用爪子往榻上一指,意思是目标在那。
这虎没白养,曹操把外袍脱下来,挂在木椸上。
木椸上还挂着不少女子的衣服,内衬,外衫,分别挂在两侧,整洁干净。
曹操掀开卧榻的薄纱,便看见貂蝉侧卧而睡,乌发垂散,铺在绣着水云纹的枕头上。
她腰间搭着薄被,睡梦中亦是面容绝美,榻内充盈着清淡的体香。
曹操侧身登榻,探手揽住少女纤细的柳腰。
貂蝉身子微紧,低吟出声。
她在王允府上住了数年,虽是义父,毕竟不是自己家,睡觉从来不沉。
寅开门她就隐约听到动静。
而能让寅开门的只有曹操。
貂蝉的小心思动了动,假装不知道。
曹操登榻,她便感觉脸蛋火烧也似,呼吸也有些急,泛红的脸愈发娇美,胸怀起伏,春光无限。
她鼓起勇气,侧过身子,眼睛睁开一条细缝。
见曹操在看她,便拿手来盖住曹操眼睛,不让看。
两条莲藕般白嫩的胳膊,从薄被下探出,虚抵在他身前,娇声道:“州牧。”
“倾儿有孕,起的早了些,没地方去,来你这睡个回笼觉。”
曹操把挡着眼睛的小手拨开:“我带了件东西过来,在外袍里,你一会看看。”
貂蝉哦了一声,起身把白皙的小脚顺到鞋子里,趿拉着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曹操挂在木椸上的外袍处,掏出一本小册子。
然后回身把灯点上,回到榻上翻看册子,不久便露出惊讶神色。
那册子是从长安带回来的庞大财富,初步归拢后的清单。
曹操把册子给他,是让她来管这笔钱的支出,收纳。
在一个家里,大妇才能管收支账目。
如果不是大妇,管财物支出的人,则会瞬间身价百倍。
因为所有的仆从,内外之人,都要从管钱的人手里,领取俸禄支出。
曹操身边的女子,各有依仗,出身,虞倾背后的虞家不必说。卞媚执掌青笔吏,潜势力庞大。
唯独貂蝉什么也没有,孤身跟他来到兖州。
曹操对她总归是有些不同的,怕她将来毫无依仗,在内宅受欺负。
她管了府内财赋的收支,相当于曹操帐下的税官了,权柄不小,用来傍身足够,以后内宅即便藏凤纳凰,也不至于受人欺负。
貂蝉一看册子,便明白了曹操用意。
这么大一笔钱财,貂蝉倚在曹操胸前,柔声道:“上军为何对貂蝉如此好呢。”
她突然用上军的称呼,是最初认识曹操时的官职。
“你长得好看。”
曹操笑:“拿了钱,要好好管啊。可以贪墨些自己用,但大笔款项支出,要记录清楚,免得被人拿住你的短处。这是咱家自己的钱。”
貂蝉嗤的一声笑起来,嘴角上扬:“知道了,我自己也不用的,帮上军管着。”
曹操的手探到被子里,挪来挪去:“倾儿有孕,不方便,你多负责一件事。”
貂蝉羞不可抑:“貂蝉什么也不会的,上军教我吧。”
可以先培养成手艺人,慢慢来。
……
大早,貂蝉先起身,从榻上下来,头发微乱,扯下簪子重新盘好,小巧的脸蛋娇俏稚嫩,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就是嘴唇好像有些肿,照了照镜子,又羞又喜。
回头帮曹操整理发髻,穿上鞋子,用温水净过脸。
又让人去取了新的衣衫,帮曹操穿上衣冠,一起出门来到前堂,开始理事。
这一日,前线送来战报,黄忠昨夜破城。
上午时已取平原县。
他正在调整兵马,准备挥师南下,直取徐州。
而南阳的袁术,派出一名使者,来到兖州以北的并州,进入了黑山贼首领张燕的营地。
同时,徐州陶谦,也接到袁术的密信。
午后,曹操准备见一见名动千古的神医华佗,词条亦有了变化:
【事件正在发生…欲取徐州,谨防后方生变】
门外,华佗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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