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型红宝石闪耀光芒,奢华到极致,就不日常,唐徽没戴过几次就闲置了。
他眼神略深,只说:“想要,就来拿。”
唐徽情急扣住他胸肌,往上够,但褚殷放举得更高没让她得逞。
外面有人敲门。
“太太,你在里面吗?”是林奉春的声音。
唐徽身心绷成线,刚张嘴想说话,不过褚殷放不给机会,捂住她的嘴。
呼吸的次数多了,每一口热气都炙热过熔浆,窒息感盘旋在储藏室内。
“这时候想起来找了。”他的话一句比一句攻心:“唐老师,婚戒得好好戴着,任何时候都别让人抓住你把柄。”
在褚殷放的话里,唐徽大脑按下空格键。
听着就是话里有话,甚至还有点挖苦嘲讽,特别是今天他笑得次数比以往还要多。
但不可否认,褚殷放说的是实话,如果有人看见他们现在这样,指定骂起来,更不会站她这边。
要怎么做才能放过她呢。
示弱,然后告诉他,自己会好好听话的吗?
唐徽觉得这牌没必要打得太舒坦了,于是,她作弄了他一下。
褚殷放忙缩回手,瞪着她,“你……”
唐徽夺过戒指,脸涨得通红,急匆匆往外面跑。
褚殷放的目光追随着那一抹浓郁的黑,缓慢地攥起拳。
这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不一会儿就下起太阳雨。
亲友该走时,唐徽领人挨个送伞,轮到褚殷放时,免不了肢体接触,两人的手臂在同一水平线交叠。
她说:“没了。”
褚殷放也没客气,“那就把你的给我。”
说着,撑开唐徽手里的透明伞,垂在屋檐下,朝她看来。
“那我先走了?”
唐徽倒退进里屋门槛,“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