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韩总说难听点就是赘婿,改跟老婆姓,韩丛珊造就他今时今日在行业的地位,他还敢偷吃不擦嘴,韩丛珊必定不会一了百了。
唐徽也就顺利拿下了韩丛珊,合同签的很顺利,过程不同,结果一样。
在外谁不知道,唐徽是宜然老板娘,丈夫一死,可不就是现成的摇钱树么。
月光照进地板。
客厅玄关一并亮灯。
次卧装饰主基调偏灰,跟他这人的风格相似,分为练拳和撸铁两个区域,全盘彰显出一种街头工业风。
约摸过去将近两个半小时。
褚殷放回家,就看一个单薄身影闲散坐在贵妃榻上,手里抱着粗布枕头,她眼皮一张一合,脑袋摇摇欲坠的,在打瞌睡。
关门的动静都轻了几分。
褚殷放快接住她脸的时候,唐徽却突然惊醒,仰头看向手的主人,褚殷放身形魁梧挺拔,正脸湮没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看不真切。
他没收手,仍托举唐徽的下巴。
躬下身,大拇指落在女人泛红的眼尾,过后,要笑不笑的:“睡迷糊了?”
唐徽指节弯曲抓紧药枕,满脑子浆糊。
褚殷放提着她起立,唐徽还在犯困,腿麻也没知觉。
兀地被掎起来,整个身子都跟着软绵绵,直直扑跌褚殷放心窝儿。
唐徽能近距离感受到扑通的心跳声,以及他声音很轻,携来滚烫的呼吸声:“真有这么困?确实该清醒清醒。”
冷水淋头,唐徽完全清醒了,浑身像是打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哆嗦着牙齿,“你,你有完没完。”
指甲用力,骨节凸起,掐得褚殷放皮肤都深嵌。
也许是皮糙肉厚,褚殷放似乎感知不到疼,迸溅水珠沿着喉结滑进里衣,他抬手擦掉,只是平平地转开视线,然后直接伸手,把花洒重新挂好。
说到底曾经也好过,人这么薄情,唐徽心底微微发寒,不太好受。
“作为赔偿。”他也不恼,目光定在她愤怒的猫眼。
很快有抛下一句:“我来帮你洗。”
但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不知得淋多少冷水,才能解除这一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