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家姐妹都打点好了,褚殷放也就来走个过场,说好听点是年少有为,不好听嘛,叫任人摆布。
结束后,会议室门口忽然热闹起来,有人喊了句:“谁假发掉了?”
下一秒,只见孙总捡起假发夺路而逃。
唐徽愣了一下,下意识扭头看去,直直撞进一双漆黑的深眸。
褚殷放的反应如她预料般,冷酷,事不关己。
总能捕捉痕迹地报仇当场,还能把自己嫌疑摘得干净,根本怀疑不到他头上去。
唐徽看了下时间,孟闻却抱着文件走来,和褚殷放擦肩而过。
孟闻却很英俊,气质也好,“唐总,恭喜升职。”
“谢谢。”唐徽笑了笑。
褚殷放看在眼里,没说话,仅仅让开半条道。
唐徽指尖微屈,看着他攥住她的腕骨,这比昨天看他赤膊打沙袋,都令人难受。
褚殷放一言不发,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不怎么用力的,可她就是挣脱不了。
“唐老师,这么忙,也不带我参观一下?”
唐徽呼吸收紧,心脏迅速累积重量。
周遭死一般寂静。
孟闻却看过一眼唐徽,又落在褚殷放的手上,目光多了那么一点莫名。
敏锐的人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褚尚修还在世时,唐徽没少跟在身边历练,稳扎稳打,企业的老人都看在褚太太面上敬她三分。
如今,褚殷放回来,风向可就变了。
……
后勤部,杂货架,门后。
唐徽几次想别开头,都给褚殷放无情遏制,条纹衬衣沾着的费洛蒙混杂醋栗叶味瞬间萦绕周身,她禁不起地皱眉,男人却钳着她的下颌,覆唇而上。
唇齿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体温在指尖直线攀升,烫得惊人。
呼吸被掠夺。
唐徽心尖都跟着滚沸。
然而唐徽快站不稳,堪堪抵在他胸口位置,舌津蹭过一个小型金属圆球,上半身突然绷直。
“你戴了……什么?”
褚殷放低头拂去她嘴角的涎水,才说:“我的舌钉,在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