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炀把自己哪里都捯饬的干净整洁,唯独对这身条纹的狱服不满,太难看了,要不是他颜值撑着,他都不好意思来。
推门进去后,他看见宫少炔如往常一样坐在办公桌后面,低着头处理文件。
他嘟囔的走过去:“这狱服能换种图案吗,一点都不好看”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应声,秦炀看了眼宫少炔,嘴角一勾,从口袋里掏出个纸鹤,放在了宫少炔面前的文件上:
“看看,喜欢吗,我专门学的”
没想到宫少炔看都不看,直接拿起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秦炀急了,赶忙绕去桌后面的垃圾桶里拿了回来:“喂,这可是我叠的最好的一个”
见宫少炔还是不说话,秦炀蹙眉,把他的轮椅转过来,蹲身问道:
“怎么了,你有烦心事?”
宫少炔被打断,脸色有些不悦,静静地看了秦炀一会儿,说道:
“烦心?你说的是打了警监,还是伤了犯人,或者破坏库房公物”
说到这个秦炀心情也不怎么好,起身把兜里的子弹掏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今天的事给宫少炔学了一遍。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揉了揉额头:
“你既然知道今天这事,那之前宁罡他们对周尧做的事你都清楚是吗?”
可没想到宫少炔却答非所问,淡淡的开口:
“你是说,你帮周尧仅是因为看不过去他们这种行为吗?”
秦炀纳闷的看他,然后又额头抽痛的在沙发上躺了下去:
“不然呢,再说了,人家欺负到头上没有躲的道理。”
这话倒是让宫少炔轻微点了点头,推着轮椅走了过去,看见秦炀捏着额头的手指节红肿,犹豫了半晌,还是拍开了他,拿手轻轻给他按了起来。
微凉的指腹带着一股苦橘香气,让秦炀豁然睁开了眼睛,正对上宫少炔俯身清冷的下颌线。
他惊讶极了:“你,你这是......?”
宫少炔被他的眼神看的不自在,想要撤回手:“礼尚往来罢了”
秦炀知道他在说那天自己给他按摩的事,见他要把手要缩回去,眼珠一转,索性把他抱了起来,让他横坐在自己腰上,笑眯眯的哄着:
“乖,你按的舒服极了,再按会儿,然后我帮你治腿好不好啊”
他的脸本就棱角分明,尤其此刻眼神暖暖的,笑起来简直让人移不开眼,浑身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宫少炔脸色明显红了,挣扎着就要下去:“这样子像什么话,快放我下去”
哪想到秦炀起身猛的凑近他,撒娇般的抱着他,眼神粘腻又火热:
“你忘了,那天晚上我对你多温柔,你把我抓成那样我都......”
嘴被宫少炔的两只手捂住了,秦炀眉眼弯弯,只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