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陈淮严肃的问罗海:“究竟怎么回事,实话实说”
罗海一咬牙,眼神里带着伤心的怒火:
“大人,李昌死的冤啊,您给我们突破包围圈后,我们骑马追上了卢骏,可后面的黑衣人也紧跟来了,我们不得不下马跟他们周旋,
李昌一直跟在卢骏身边保护,谁承想,生死之际,竟然被那胆小如鼠的卢骏拽来挡刀,实在卑鄙无耻”
陈淮听后火冒三丈,拽着罗海来到后院找到卢骏的房门,一脚踹开,把正在喝茶的卢骏呛的咳嗽不止,赶忙跳起身,躲在了桌子后面:
“你,咳咳,你想要干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
陈淮拿没受伤的那手撑桌,翻身一脚踹上了卢骏的胸口,把他踢得摔在了后面的墙上。
卢骏捂着胸口痛呼,胆寒的看着走来的陈淮,不住的往后缩,几乎贴进了墙里:
“陈淮,李昌不过就是个锦衣卫,奴才出身,保护我是他的职责......”
话没说完,惊见陈淮抬脚猛的踹了过来,这可把卢骏吓的心肝胆颤,当下不顾形象从陈淮的裆下钻了出去,推开后面的罗海,往容承那间房屋跌撞而去。
两个锦衣卫皱眉拦住了他,眼里都带着一丝不屑。
卢骏余光瞥见陈淮从后面走来,吓得惊呼:“公子,公子救命啊”
陈淮走到他身边,要伸手拽他,卢骏惊吓之余,忽然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前面的两个锦衣卫,扑到了门上。
这一扑不要紧,门开了,院子里的人都傻了,不大的房间空无一人,只有容承带回来的那小狗吓的在墙角发抖,发出呜呜的声音。
陈淮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上前一脚踹开了趴在门槛上的卢骏,把房间看了又看,心陡然提了起来。
罗海大惊,问向那两个锦衣卫:“可见公子出来过?”
那两个人也吓坏了,急忙跪地向陈淮拱手:
“公子进来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过,也没听见有任何动静,属下等失职,还请掌印责罚”
陈淮神色冷峻,站在窗户边,看见微微漏出缝隙的窗户,猛的推开,看见了身后两米多高的围墙,四周空无一物,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
除非来抓容承的人有他这样的轻功,能做到不发出一丝声音,要不就是容承他自己......
陈淮看向地上跪着的二人:“起来吧,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
说完冷着脸走了出去。
时近傍晚,城里马上就要宵禁了,有些外商急着出城,大多数百姓回家生火做饭,陈淮逆着人流,走向了城中最繁华的地段,
找到了正中央的那座府邸,门口高悬的牌匾上刻着烫金的四个大字,瑞昌王府。
陈淮想过,如果有人在守卫森严的蜀城把容承掳走,那瑞昌王容格绝对逃不了干系,他摸了摸怀中的令牌,为今之计,必须尽快弄清那主上的目的,保证容承的安全。
陈淮没有犹豫,上前敲响了王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