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队......”
这一片小溪的夜晚注定了不平凡,在最后这一声收队的命令中,投降的武装分子,毒贩,还有那几个亿的毒品和接近两百支AKm,若干手枪,手雷,40火,等等武器,武装分子的尸体都已经全部收拾干净,在林局的指挥下。
所有人都跟着一起出山回城。
而小溪依旧恢复到以往宁静的一刻,只是灌木丛中的虫鸣少了许多,鸟叫也少了许多。
空气中还带着一丝丝火药的味道。
随着一道清风慢慢吹过......
两日后。
宁城,武警总队医院内。
35号病房里面。
清晨的微风仿佛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拂过宁初夏的青丝,又慢慢唤醒了疲惫的陆深。
他缓缓睁开眼眸,迷离地望着眼前的景象。
很快一股极其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和干渴到冒烟的嗓子让他清醒了过来。
一件双人病房,另一个床位是空的。
他的床边趴着一个人,被清风拨乱的青丝洒在病床上。
似乎已经说明了这个人在病房里面熬了一夜。
旁边已经凉了的一盆水里面摆着凌乱的毛巾,陆深一怔。
轻轻伸出左手就要摸摸自己的脸。
一阵剧痛传来,才发现自己左手已经被无情的白色绷带紧紧缠住。
“嘶...哎哟,疼死我了!”
“不对,她除了帮我擦脸,还擦了哪里?”
“我怎么感觉裤裆空荡荡的呢?”
陆深一惊,连忙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终于放心下来。
“呼...还好,还好,贞操还在,穿着病号服呢!”
咕咕......
整整累到沉睡了两天两夜,这会儿陆深的肚子开始疯狂抗议起来。
似乎在向他述说着这一次要是不上一点大肘子,大排骨,小龙虾,肯定是过不了关的。
加上干渴到冒烟的嗓子,陆深顿时就是一肚子怨气。
“这虎娘们,按道理说守了我这么久,难道就不会被我喂点点水?”
“真是服了。”
小声的嘟囔两句后,终于控制不住肚子的和嘴唇的抗议,陆深轻轻装作虚弱地喊道:“宁...宁组长......”
嗓音极其的虚弱,带着一丝丝沙哑。
“宁组长!!!”
见宁初夏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深:嘶,这虎娘们,睡得也太死了吧,还重案组之虎?整个就是一虎娘们......
“宁组长......”
直到第三声,宁初夏才慢慢转醒过来,似乎发现了自己流出的口水,连忙伸手抹了一下,抬头看着已经瞪着一双饥饿的双眼盯着她看的陆深。
“啊,你醒了!”
陆深沙哑地说道:“难道我还醒得不够明显吗?”
宁初夏:“额......”慌忙地避开陆深炙热的眼神。
低着头的时候,看到自己流的口水浸湿了一点点白色的床单,留下了一个印子。
陆深:“宁组长,口水这么多!”
宁初夏俏脸刷的一下红起来,要是平常她怎么可能会流口水,就是因为担心陆深守了他两天两夜实在扛不住睡着了。
宁初夏又羞又急地说道:“才不是,这...明明是你流的!”
陆深:“谢谢你,宁组长!”
宁初夏羞涩的没有说话,同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陆深已经有些做不出那种高冷的样子。
仿佛一点一点都在不知不觉的改变,甚至就好像对陆深的态度改变,而其他人她依旧一副高冷。
陆深:“宁组长,好渴、好饿!!!”
宁初夏:“哦,等等,我叫的鸡汤就要到了,现在我去给你打水。”
“谢.....谢......”
宁初夏连忙扯纸巾不留痕迹慌忙地朝着刚才流口水的地方用力的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