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挣扎了几下,可那些保镖的力量又怎么是她一个女人能挣开的,她动了几下都无果,只好胆战心惊的看向季凉川。
凉川哥哥……
季凉川正看到手上的资料,听到这个称呼猛地抬眸,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皮鞋毫不怜惜的碾上她放在地上的手掌。
你叫我什么?这个称呼,也是你能够叫的?他幽幽道,顾清然,是不是事到如今,你还不清楚自己接下来的下场?
啊……
那一刹那,顾清然仿佛听见了骨节断裂的声音,隐忍着发出裂肺的叫喊声。
痛吗?季凉川面色漠然的看着她,静静道,阿夏在监狱里受到的,远远比你痛上千万倍。
不是我啊!凉川,我怎么会去做那些事情,你相信我!
相信你?顾清然,你还想让我相信你什么?相信你没有冒充阿夏充当我的救命恩人?还是相信你没有故意买通人在监狱折磨阿夏,又或者,是相信你没有假借我的名义,刻意对沈家施压?
季凉川字字用力,猛地将手上那几份调查报告摔在了顾清然脸上。
如果不去查,他竟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做了那么多触目惊心的事情。
事实上,当那些检查报告送到他手上,白纸黑字一行行看下来后,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脑海中不断回想起那日在车上她后背上的累累伤痕,以及他第一次要她的时候,因她没有落红,他嫉妒得勃然大怒,说出的那样伤人的话语。
事到如今,他才知道自始至终,她都只有过他一个男人。
而那夜之所以没有落红,是因为她在监狱,被同个牢房的女囚虐打,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强力攥回,韧带拉伤,处女膜也受到撕裂。
难以想象,当时她究竟受了多大的苦,孤零零的一个人待在监狱,又是怎样的绝望。
而这些人对她惨绝人寰的虐待,背后的指令全部都是来源于顾清然!
如果一个人可以杀千万遍,季凉川想,这样伤害阿夏的女人,早就该碎尸万段,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