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放过他?你是我的妻子,搬进季家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季凉川说着,不由得紧紧攥住了拳,更何况,沈知夏,你凭什么认为,莫衍上了我的女人,我还能放过他
沈知夏浑身一震,立刻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昨夜,她没见红……
可是,莫衍从没碰过她,她的处女膜,也不是……
沈知夏脸色惨白,声音里都含了哭腔,这和莫衍没关系,他从来都没有……
够了!季凉川伸手甩开她,俊美的面容早就蕴满了滔天的怒意,你被谁碰了和我没关系,沈知夏,像你这样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碰了你,我才觉得恶心!
季凉川只觉得昨晚的自己真是疯了!
早在她提出要去死的时候,他就应该答应,解脱了她,也解脱了自己。
这样的女人,满口都是谎言。
说爱了十年,一眨眼,就可以不爱。
说追在他身后十年,一眨眼,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和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这样,活生生往他心里捅了一刀又一刀的女人!
季凉川说罢,径直甩手离开,仿佛再多看沈知夏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房门砰一声带关的那一刹那,沈知夏仿佛瞬间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都开始瘫软在地上,捂着眼睛痛哭起来。
她向来隐忍,所以从来不知,嚎啕大哭是怎样一种酣畅淋漓的畅快。
可畅快又如何,心还是被人挖出来践踏,一脚又一脚,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