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现在,我已经看不见你的背影了。”
听着申鹤的感慨,景梵天沉默的看着她的胸膛。
似乎感受到了景梵天的同情。
申鹤使劲的甩头,并没有气馁,也不知道气馁为何物:“不,我一定要争,因为你的缘故我迫不及待的解开红绳,借助我的大凶命格成为煞仙。”
“你知道我竭尽全力的奔跑也比不上你的一个步子,但我就是要争。”
“当初在山洞我与那邪祟争,绑上红绳后与红尘争渡,夺得那一丝成仙的契机。”
“我不知道前路为何物,但只要跟着你的背影,我便有了前进的方向。”
重云竖起了大拇指:“小姨,说得好,我们这些人天赋不如殿下,但在勤奋上能和殿下比一比。”
行秋对申鹤满是佩服:“弥罗尊者,你真是赤子之心,大道无情,但人有情。”
“与天争,与地争,更与人争。”
重云爹满是复杂的看了一眼申鹤,连在后厨的重云娘也拿着勺子偷听,抹了一把脸上愧疚的泪水。
申鹤从小就被不公平对待,别的孩子六岁还在玩泥巴,而她却要一个人面对邪祟。
就是这样不屈服命运的性格造就了如今的申鹤。
性格淡漠,但却异常的孤傲,如雪中的梅花,漫天大雪落上枝头也要开出最鲜艳的花。
别人在仰望成为仙人的她,赞叹她的风采。
但重云爹娘看到的是一路的辛酸,梅花喜欢在冬天开花吗?
不,它不喜欢。
梅花的花芽在秋天就已经形成,经过一个寒冬,忍受住了低温,所以才能够在严冬绽放。
是环境造就了梅花的冬日绽放。
申鹤也是因为环境成就如今的她。
梅花若是花芽不经历严冬,就不可能在冬天绽放。
当年申鹤的父亲不把她抛弃,献祭给邪祟,申鹤就不会获得神之眼,并得到仙人留云借风真君的认可。
没有人去主动追求这一切,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命运造就。
申鹤看了景梵天一眼,对方眼神一直呆呆的,似乎受到了触动。
申鹤感觉到不对,景梵天不是那种能够被教诲的人。
果然。
申鹤察觉到景梵天嘴巴边的口水,在顺着他的视线移到自己的胸口,在自己的胸口逗留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景梵天一步未动的眼神。
终于确定,他在陷入一种龌龊之中。
「来自申鹤的怨念,+100命座点。」
啪——
申鹤给了景梵天一耳光:“孽龙,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景梵天擦了擦嘴巴,笑道:“我脑子里满是师姐在喊给墨迹的影子。”
申鹤听得莫名其妙,但从景梵天那黄暴的眼神中判断出他说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哼!”
申鹤哼了一声,把手从景梵天手里抽出,不再理他了。
景梵天就撑着桌子看申鹤的美颜,用极为下流的眼神去看。
这叫视监。
「来自申鹤的怨念,+100命座点。」
申鹤被看得越来越火大:“你没事做吗?”
景梵天摊手:“你要让我做什么正事啊?”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行秋说道:“今晚和裕茶馆请了云翰社现任当家云先生唱戏,据说这出戏剧是《神女劈观》。”
“弥罗尊者,这是以你小时候的英雄事迹改编的戏剧,要不我们去看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