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静静?”相禾泪眼婆娑问道。
“不是,是有孟氏的孟鱼,”相思抽回手说道,“抱歉。”
白泽从野地里优雅踱步过来,一蹄子踹在相思背上,怒骂道:“相思小子,炎帝姜执有二十三个女人,当年相叟……”
白泽提到相叟再次缄口不言,相思一脸委屈,相禾则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泽。
“女娃,我是相思的父亲,”白泽吐出一颗棉白巫石,说道,“这个就当是给儿媳妇的见面礼了。”
相思反驳道:“死白泽,你走开……”
相思话没说完,白泽又是一蹄子,傲慢地说道:“我走了,不打搅你的好事。”
白泽用力不小,相思坐起来揉了揉脑袋,咒骂道:“死白泽,真疼。”
“首领,你真是白泽之子?”相禾殷切问道。
“不是,怎么可能。”相思连忙摆头,他问过相叟,相叟满嘴胡言,也没问出结果。
“白泽说了我是你女人。”相禾偎依在相思肩头说道。
“不行,”相思盯着相禾不算饱满的胸脯说道,“你还小。”
相禾泪眼婆娑,握着相思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再顺势躺下,另一只手去解兽皮衣。
相思抽出手,背过身说道:“不早了,以后再说吧。”
“抱歉。”相思轻声说道。
相禾窸窣穿好兽皮衣,越过相思上前,相思缓缓跟随,两人一前一后。
“相禾,你还小,不懂感情,”相思说道,“我也不是个好人,我贪生怕死,我贪图享受,我自私自利,我不想再当个滥情之人。”
相禾在小声啜泣,她转过身,强颜欢笑道:“可我就是喜欢你。”
“你那叫崇拜,不叫喜欢,等长大一些,你就明白了,我怕你后悔。”相思摇头说道。
“我不后悔。”相禾争辩道。
“我心里有人了。”相思嘴角溢出一抹笑意。
相禾脸色惨白,贝齿咬破嘴唇,央求道:“你是首领,炎帝都可以有二十三个女人。”
“男人好色,女人慕强,”相思说道,“我是个好色之人,但不想滥情,我承认我心动了,但对你不公平,对孟鱼也不公平。”相思想起孟鱼,心如云影湖,有鱼儿游曳溅起一朵水花。
相禾惨笑一声,愤然离去,痴情总被无情伤。
相思苦笑一声,坐在地上,无情总比滥情好。
女孩即将长成女人时,年华最好,旖旎如花,轻柔胜水。女孩在即将长成女人时总希望遇见一个合乎心意的男子。
女孩和女人,一字之差,天壤之别。前者青涩如心边青梅,少不谙事以为是情,不料有悔。后者如把青梅藏到心底,等到秋天拿出来,青梅没黄,反而生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