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郝把录音笔放好后又给肖言整理了一下被子,理到胸口的被子时发现肖言的一缕头发别在了口罩里,然后轻轻的把口罩拉开一条缝隙再顺着肖言的脸把头发撩到耳后,余郝反复撩了几次后确定不会有头发留在口罩里痒到肖言才给肖言戴好了口罩。
“余先生、卫总你们就不用送出去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江天看着余郝给肖言戴好口罩立马道。
“那好吧,请您一定要保护好小言。”余郝请求的看着江天。
“余先生请放心,我们一定会确保肖先生的安全的。”江天向余郝和卫斯年点了一下头便示意两个手下推着肖言离开了。
三人推着肖言上了他们自己特制的车,一个手下开车一个手下坐副驾驶,只有江天一人坐到了肖言的身旁。
肖言从移动病床上坐了起来,摘掉口罩盯着手里的录音笔看。
“扑哧…”江天看着肖言通红的耳朵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肖言有些不耐的道。
“笑有的人原来被摸几下脸和耳朵就会害羞得耳朵发红,要不是我及时推走,怕是要露馅了。又不是小姑娘摸你,有什么好害羞的。”江天把讨打型吃瓜群众的形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怎么知道我被摸了脸和耳朵就会害羞得耳朵发红?”肖言微笑着反问江天。肖言没有如果今天莫他的人不是余郝,那摸他的人将会后悔一辈子。
江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想起之前余郝把录音笔放进被窝得场景,下意识得就看向了肖言得下半身。
“你不会…”
“不对,是他不会那个…什么你吧?”江天一时间感到自己仿佛知道了什么大秘密一般。
“江队长认为呢?”肖言既不承认,也不反驳。
“我还一直以为全民追捧得余影帝对你的好只是因为近期与肖氏合作的关系,没想到原来和合作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此时的江天完全忘记了自己秘队队长的身份,完全沦为一个八卦小能手。
“没想到江队长居然这么八卦,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肖言讥嘲着江天,不过他的讥嘲并没有什么坏意,倒像是朋友间的玩笑。
“你不懂,我们这是工作需要,我们得时时刻刻更新我们的知识储备,你好歹是肖氏的继承人之一,我们关注你一下还是有必要的,更何况真正的猛男要勇于直面对吸引人的八卦。”江天一脸的自豪,好像自己是一个对工作极其负责的人一般。
前面的两个手下刚开始还能憋笑,直到江天那句真正的猛男爆出来他们两个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不是猛男吗?还是我不可以八卦?”江天转向车前面咆哮道。
“队长是猛男,也可以八卦。”开车的手下极力的忍着笑道。
“对对对,都是我们的错,以为自己接受过专业的训练便可以忍得住笑。”副驾驶的手下实在忍不住了在副驾驶上大笑起来。
江天转向肖言道:“难道我不是猛男吗?”
“是。”肖言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目前还是。”
“是就是,什么叫目前还是!”江天就不明白了,难道自己以后就不是猛男了?
肖言离开后余郝同卫斯年一起回了肖家,许愿则去了肖氏处理一些重要文件。
肖渃的房间内。
江梦拿出一个熏香用的香炉放到肖渃的冰棺前,又从包里拿出一包用古铜纸包住的香粉和一包熏香用具。
江梦慢慢用香粉打篆,再点燃一支香引燃打好篆的香粉。点燃后的香粉飘起阵阵白烟,没过多久香味便铺满了整个房间。
院子里躺着的狗不知道怎么的开始汪汪乱叫,院内所有树上的小鸟都受惊似的飞向了别处,之前被江梦丢在树上的白色珠串手链也掉了下来。
汪叔来到狗的旁边抚摸着狗,“铅笔,你怎么了?”
“汪汪…汪汪…”铅笔不顾汪叔的抚摸跑向了院子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