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没有被祂的术式影响到。
只需要和银时打配合,不让真人跑掉就可以了。
变化形态是有点麻烦,可是无论真人变成什么样子。
银时的武士刀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像是削掉一根发丝般轻而易举的将真人的无数血肉砍下来。
主要的战斗彻底被银时垄断了。
“那咒灵的情况呢?”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虎杖也挺头疼要怎么概括的。
直接说是在银时的手里吗。
那如果要实现承诺的放走真人,银时是不是还要担责啊。
“请说快点。”
“…好。”
虎杖努力讲清楚了咒灵的外貌、能力、现在的状态。
以及今晚的意外状况,他们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之后。
伊地知的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最后终于回归了正常。
虎杖说的咒灵确实就是电影院的犯人。
不过银时恢复战斗力了。
光凭这一点,他们搞出来什么事情都正常。
别说只是有一个让一级咒术师感到困扰的特级咒灵了。
有那个人的无效化术式,多少特级咒灵都能祓除干净了。
“银时先生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吗?”
“我不知道,”虎杖停顿了一下,还是选择询问伊地知:“银酱以前有失去过重要的人吗?”
“像是妈妈,或者亲人之类的。”
这个提问属实有点突兀了。
可是既然会在这个时间点问出来,就说明虎杖是有根据的。
伊地知回想着那个人的家庭背景。
“资料上并没有记录这样的事情。”
在御三家那种环境中。
或许父亲还能找到姓名,母亲的话就连存在的本身都会被抹掉。
没有人会在意他是从哪个女人的肚子里面爬出来的。
“不过他的妹妹年龄要小很多。”
“我想母亲应该还健在吧。”
如果是幼年时暂且不论。
成长起来的银时想要护住一个人,那就没有什么能够挡在他的面前。
所以只要他的妈妈能够活到银时觉醒术式之后,没有遭遇病痛之灾等意外,就肯定能够活得好好的。
虎杖的担心似乎从根本上就没有必要。
“这样啊。”
可是虎杖总感觉不是这样的。
他的笑肯定还有着别的秘密存在,那份悲伤之后的究竟是什么呢。
现在还没能得出结论。
银时关上门。
身体倚靠着木板,随后慢慢的滑下去,坐在了地板上。
周围被黑暗吞没了,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黏在衣服上的血液冷却凝固,紧紧的贴住皮肤,这种滋味不好受却又很熟悉。
他垂下头颅,在这片森凉中咀嚼着过往的回忆。
像是那一天。
没有阳光,只有快要哭出来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