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服务员结完账后,夏油杰避开旁边桌起身离开的客人,精准的拽住了他们两个的领子。
“你们,不会只打算留硝子一个人面对高层,是吧?”夏油杰明明在微笑,但绝对是在威胁。
一时间身后都像是有黑色的氛围背景弥漫开来了。
“那什么,有点事情旁人做就是没有什么立场的啊!只有当事人勇于向着命运反抗,才会知道争夺回来的自由有多么的来之不易啊!”银时缩着脖子试图反抗。
这话当然没有错。
如果说个人的命运是在无数的选择中确定的,能够做这个选择的从始至终就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旁人再怎么自顾自的提出一些建议,帮忙扫除一些障碍。真正懂得其中滋味的,承受这些选择活下去的也只有当事人而已。
如果硝子决心舍弃自由,退让着活下去。那银时没有任何可以插手的空隙,因为那就是硝子凭借着觉悟做出的判断。
如果硝子决定反抗到底也要扞卫自身的自由。那银时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去帮助她的,因为硝子肯定可以做得到。
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不是硝子能不能做到,而是她愿不愿意。
究竟是要妥协着接受高层的安排,换来一时的平稳。
还是扞卫自己的自由,承受事后高层说不定会有的针对。
这是两个各有利弊的选择,问题在于硝子愿意去接受哪一个。
“确实,可是你会去的吧。”夏油杰凝视着银时,没有犹豫的说出了结论。
“就说瞒不过他吧。”不知道戳中了哪条神经,五条悟倒是有点洋洋自得起来了。
“你在得意些什么啊!这副表情真让人不爽。”银时没有反驳。
夏油杰竟然能够预判到隔壁剧组经久不衰的套路,提前说在最后主人公一定会抵达现场,这已经是剧透了吧?
不得了,短短时间银桑的身边已经有如此奇人异士了。
奇人异士本人还没有什么自觉,他两只手拉着两只白毛,站在路边挥手,试图打车去高层。
“我从冥小姐那里听到一句话。无论有怎样的家世背景,在咒术高专里这些都无所谓,你们是我的同期,我也是你们的同期,仅此而已。”
“因为冥小姐只看重钱吧,那个人有委托费才会动一动的啦。”
家世这种没有直接转化为钱流进她钱包的东西,当然就没那么重要了。五条悟再有钱也不是她的钱,那就相当于是没有钱。
“总之既然银时会去,悟应该也要去,那我不就被你们排除了。”
夏油杰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模仿着五条悟的模样抗议了两句:“只不带我一个人,这就是孤立啊。”
“不过加入家族派系就算了。”
“怎么突然算了,御三家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加入的,你刚好碰到两条捷径啊。而且这个说法,显得像是五条家和禅院家一样似的,我家比银时家好不知道多少倍的,杰。”
“好在哪里?”
“好在所有人都听老子的。”
“好的,算了。”
“嘁、真是没有品味,”五条悟随手拽住和他擦肩而过,就要走过去的大叔。
手上湛蓝色的苍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他明明在笑着说话,手上却紧紧地按住了男人的血管:“听了那么多应该心满意足了吧,那也差不多该付出点代价了。”
“你口袋里的车钥匙应该不是装饰品吧?开不来车的话,会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