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好好准备吧,自己去领十鞭子,再口无遮拦,下场你自己知道。”
管家听后慌忙起身,欣喜不已,顾不得肿如猪头的脸:“是,多谢老爷手下留情。”
跪着倒退出了门。
甄府。
甄悠看着手中名刺,随手一扔:“父亲,此事就全权交与孩儿处理吧。”
甄逸点点头,他本就打定了主意不参与。
偏头左右看了看,以手挡面。
“为父有一好友,最近身体疲乏,时常力不从心,我儿可有秘药替为父好友解难?”
甄悠一头黑线,还以为要说什么,原来是无中生友。
看着便宜老爹眼窝深陷,一副肾亏的样子,摇摇头,表示没有。
甄逸讪讪一笑,拍了拍大腿:“为父还有些许琐事,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甄悠起身拱手相送,目送便宜老爹扶门离开。
这个真没有,无能为力,帮不了。
重新坐定:“福伯,去把坦之请来,让阿虎、阿豹,将那几个护卫、奴仆,还有袁公子都带到前院儿待客,我随后就到。”
“是,少爷。”
一炷香后,夜幕降临,甄府灯火通明,甄悠站立正厅前。
“放开我,吾乃袁家二公子,尔等敢动我一根头发,杀你全家。”
被绑着还不停叫嚣的正是袁相,见到甄悠,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立马闭嘴不敢言了,看来恶人果然还需恶人磨。
“哦?袁公子还没消气啊,阿虎,天气炎热,袁公子火气有些大,去拔掉袁公子五颗牙,帮他消消火气,多一颗今晚不许吃饭。”
阿虎面无表情走过去。
袁相害怕极了,他可是知道眼前这大个子是个傻子,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会打折扣。
“甄公……”
刚张嘴就被阿虎捏住脸,呜呜叫个不停,直接伸手扯掉一颗牙,顿时鲜血直流,惨叫连连,连拔六颗。
“阿虎,不是让你拔掉五颗吗?怎么多拔一颗?”
阿虎瓮声瓮气道:“今晚俺饿着,不吃饭。”
甄悠摇头一笑,这阿虎有些调皮了。
袁相心中怒火中烧,他堂堂袁家二公子,一颗牙就值奴仆一顿饭,但形势比人强,敢怒不敢言。
眼中的愤恨藏都藏不住,暗暗发誓一定要灭甄氏满门,蹂躏虐杀每一个甄氏女。
“阿虎,袁公子眼神我很不喜欢,……”
袁相身体一抖,脸色一变。
还未等甄悠吩咐,通报声传来。
袁解被下人领着,笑呵呵走来,人未到声先至。
“甄兄,犬子无状,得罪了贵府,还请……”
走近才发现是一俊朗少年,后面的话被噎了回去。
甄悠打眼一看,来人想必就是袁相他爹袁解了。
这老头精神矍铄,行走间脚步沉稳有力,呼吸深沉内敛,指甲略长、发黄、弯曲,看着有些不舒服。
这老头不简单,有功夫在身,想来是在那双手上。
袁解开口便是质问:“甄府就是如此待客的吗?”
这是个老鬼,进来姿态放得极低,见是个小辈,又拿出应有的态度。
在他想来,毕竟他是递了名帖,带着礼物来的,如无深仇大恨,这事儿就算过了,至于他报不报复,就是以后的事儿了。
见到自己老爹来了,还以为袁相会放出狂言,叫嚣几句,万万没想居然被吓的哆嗦,甄悠眉头一皱。
笑呵呵一拱手:“想来这便是袁县令袁大人吧,吾乃甄家三郎,见过袁大人。”
见眼前小子客客气气,脸色稍缓,一指袁相:“贤侄,这般是为何?”
“袁大人不必恼火,你我两家本无仇怨,我本是不想与你袁氏为难,但袁二公子今日所为属实过分,竟用卑劣手段暗害家姐,万幸我刚好回府遇上了,好在家姐无恙,这才免了一场祸事。
“但你袁家二公子如此行事,是不是太不把我甄氏放眼里了?当我甄氏好欺不成?”
也不是甄悠脾气好,人家魏公公一个大反派都很有礼貌,打死你之前都客客气气。咱们是文化人,打打杀杀也不必像泼妇骂街一样。
(感谢来自笼岗岛的尹桃桃送的催更符,简直就是扑街的一剂强心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