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龙看着皇甫夜的样子,这孩子选择的样子才对!这才是他皇甫龙孙子该有的样子,果决坚毅:“夜儿,跟祖父回你住过的地方,我会让你师尊也来这里。”
我扶着胸口咳了几声:“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离他远远的坐下,对解毒并不抱多大的希望,如我刚才跟暗组首领说的话一样,我本就对生死很淡漠。
皇甫龙看着皇甫夜的眼神,淡漠,冰冷:“夜儿,爷爷不会让你死的。即使爷爷死也不会让你死的!”
“不必如此,家主,夜与您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过是您家的一个奴而已。从我10岁杀人起,就已经什么也不在 。对了,那几个姐姐也只在乎了没多久。我这种业障深罪的人,你还是离我远些好!”我看了眼窗外,拉了下衣领,车里很热,我解开扣子:“金晨姐姐,有伤药吗?”
金晨听皇甫夜问自己伤药的事情:“有,在您左手边的箱子里。我来给您处理吧。”就把车停了下来。
“不用,开车吧。夜自己会。”我从抽屉里拿出伤药,拉开临时桌子,把东西摆好:“家主,借把刀。”
“叫祖父,爷爷!再叫我家主!揍你!”皇甫龙从一旁桌子上拿了把刀,拿着酒精消毒:“我来!气死我了!你瞅瞅你这身体!怎么能为了让敌人相信,对自己下手!你看看这伤口!金晨,给飞飞打电话!让他把解药送小院!她想让我孙子死吗?!”说着就拽了下皇甫夜的耳朵:“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说完就拿银针封了皇甫夜的痛感,动手把腐肉割掉,上药包扎。
我皱着眉:“哎呀呀。斯~不敢,夜怎么敢呢?您要夜做什么也就做什么。俗语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您那身份,能把我这条小命压没了!哎,疼,疼!”我手扶着胸口。
皇甫龙听皇甫夜这么皮,又不说好话,有些生气,包扎的时候使了些力气:“再乱讲话,不叫我爷爷,祖父,屁股给你打肿了。”说完就给皇甫夜穿好衣服,拿着手帕擦了擦她的脸:“我孙子长的多漂亮,天天戴个破面具!”又伸手摸了皇甫夜的眉心。
我有些不耐烦,打开他的手:“别动!烦死了!哎,错了错了。要掉了。”
皇甫龙看皇甫夜那不耐烦的样子就有些气,又拽着她的耳朵不放手:“叫祖父,爷爷!”
“叫,叫!马上叫。祖父,祖父。”我揉着耳朵靠着沙发,瘫坐着。
皇甫龙拿出皇甫夜的龙凤令,拦着她的裤子带系好,又把玉扳指给她戴好:“再随意摘了不听话,哎,算了,揍你轻了!说几次了,你也不听话!光骗我一个老人家!可恶了!要不是个独苗!可恶!”皇甫龙给皇甫夜戴好东西就坐在她身旁:“兔崽子!”
我挪了位置,躲着他。
金晨看着后面笑了,但又眼睛红了,皇甫夜怎么就不相信皇甫龙对他真心真意的,从来没有把她当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