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莹莹在旁边虽然也感受到压力，但是对比起李牧之，她更愿意站在夜月旁边，毕竟在她心里，夜月要比这个李牧之好多了。

“你现在大概会在心里说，他留下来的这些鬼影只是为了帮助本体登神是吧？那我要是问你，在已知他们的任务目标消失了过后，他们为什么还要跟着你呢？”

此话一出，成功勾起了李牧之心中对索罗里斯的怀疑。

他第一次在奥尔福斯森林传承的末端王座见到年老的索罗里斯时就想过。

这种老东西留下传承，在小说里面不是夺舍就是给主角送机遇的。

他可不觉得自己是什么主角，毕竟跟洛白锋比起来，自己更像一个主角团若有若无的跟班。

“这一路走来，我对你的许诺目前有偏离的地方过吗？我有拿取你传承中的任何东西吗？就连我叫你给克锐姆的，都是在为你留在这里铺路。”

“那么……”

“你告诉我……”

“你有什么理由怀疑我？”

“你真的觉得你拥有的这些东西，配我来跟你抢吗？”

最后几声铿锵有力，彻底将李牧之的防线给击碎了。

但凡已故之人留有灵魂追随生者，必然有其执念。

为其复仇也好，帮其重塑肉身也好。

为什么索罗里斯直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他的要求？

李牧之真的被夜月说动了。

“锋哥…我……”

他像是吃了只死耗子一般，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他的脑海里闪过大量在影视剧或者小说动漫里关于道歉的情节。

扇自己脸？下跪？磕头？

他本想这么做，可惜身为现代人，身为受过知识教育的人。

他的尊严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的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我错了锋哥……”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我不会再质疑你了。”

谁知夜月又是一笑。

“我什么时候让你必须听我的话了？你觉得你对我来说是一个什么很有用的人吗？”

屈辱！懊悔！羞愧！

李牧之满脸通红！他一直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就像一些动漫里面的男主一样，只在关键时刻展露实力，然后惊艳四座，收获喝彩与赞赏。

可偏偏现在就有一种自己被眼前这个男人看穿的感受，而且对方还轻蔑的表示你太弱了，你甚至不配做我的队友。

这就是李牧之当下最真实的想法。

偏偏他自己觉得夜月这话也没说错。

以夜月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程度，他要是想铁了心的培养谁，大概不会不成功的吧？又怎么会浪费时间管一个总是对自己抱有怀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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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马，那一套下来给我都干紧张了兄弟们。」

「瞅你那点出息！等我站起来再跟你聊。」

「不是哥们？」

「这波啊，这波叫展示控制力，我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不会管队友的那种类型，因为他一直给我一种，你能行就行，我也愿意养着你，你想走就走，我也懒得挽留你的类型，谁知道今天是给我开了眼了。」

「早就说夜月大佬很有领导能力吧？可惜就是搞区别对待啊。」

「绷，楼上说什么区别对待？是指一路恐吓和驱赶那个女人，结果对这个男人只是用了点刺激性讽刺吗？」

「我有个问题，要是你们在还是凡人的时候遇见夜月这种人，会选择跟随他还是自己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