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轧钢厂的食堂工作，这一点最有发言权，虽然厂领导请客的时候是不缺肉吃的，可轧钢厂几万职工每天中午几乎连肉末都吃不到。

因为轧钢厂每月只能从肉联厂拿到400斤猪肉，你把每月四百斤猪肉分到轧钢厂三万多职工身上——全厂职工每人每月只有六克肉吃，分到每天的话，那只剩0.2克了，0.2克那还真的只有肉沫了。实际上，轧钢厂每周只做一顿肉菜，这一顿肉菜也就是有个肉味。

另外，为了轧钢厂的工人补充营养，每周轧钢厂食堂做两次炒鸡蛋的菜。

虽然轧钢厂不缺钱在计划外也能买一些猪肉鸡蛋之类的（例如去鸽子市），可也就能弥补一下小食堂的肉蛋用度——轧钢厂作为国营大厂，领导下来视察兄弟单位来参观，都要在小食堂吃饭，何雨柱是现任小食堂的主厨，不过小食堂除了招待客人平时是不用的，单位领导平时也是从大食堂打了饭菜回办公室吃，何雨柱平时是四食堂的主厨。

家里没有肉，何雨柱拿着有限的材料，做了一个炒土豆丝，一个炒豆芽，一个炒豆腐，用不多的大米做了一锅大米饭，等妹妹何小雨从学校回来后，把聋老太太搀扶过来，最后时间何雨柱又做了一个白菜酱汤。

作为大厨，何雨柱做的最简单的炒菜仍然不失色香味俱全。作为大厨练手的时候，练得就是炒白菜、炒豆芽、炒豆腐，这三个菜能炒好了，剩下的菜自然都不在话下。

聋老太太此时只是腿脚不好加上有些耳背，都是常见的老人病，看到这一桌的饭菜和大米白饭：“哎呦，这是什么好日子，不年不节的。”

何雨柱：“还真有事求您，先吃完饭再说。”

炒的虽然都是素菜，但炒菜的时候何雨柱用了猪油，何小雨是大快朵颐，聋老太太心情不错，也多吃了一点，三人吃完何小雨去洗碗，何雨柱才说：“奶奶认识娄董事家的长女娄晓娥吧。”

聋老太太：“怎么不认识，小娥那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知道解放前我是干啥工作的，那时候娄董事是现在轧钢厂的东家，我是娄家娄晓娥的奶妈。三岁之前，小娥都是我抱着的。后来解放了，娄家把产业都捐给了国家自己成了轧钢厂的董事，娄家家里也不敢雇佣那么多仆人了，我这才离开娄家。说起来，和小娥那小妮子有十年没见了。就是现在咱们住的这个大院，以前也是娄家的。那娄家，可是家大业大，只是现在成分不算好……”

“认识就好，奶奶，我想和娄晓娥结婚，想让奶奶你去提亲。”

“我从小看那小娥是个好的，明年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你就等着奶奶胜利的好消息吧。”若是解放前，聋老太太可不敢上门去给一个厨子提亲娄家的大小姐。但现在工人贫农的成分好，资本家地主的成分不好，给何雨柱提亲娄晓娥，在成分上看那还是娄晓娥高攀了何雨柱呢。

另外，就何雨柱这样一手精湛的厨艺，把厂领导和上级领导都能给吃服了的，小娥嫁过来也不会吃苦。毕竟现在娄家虽然辞退了大部分仆人，但家里还是请着厨子和帮佣来做饭洗衣打扫。指望娄晓娥和她娘两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下厨做饭，怕不是要娄家集体食物中毒。

聋老太太是个行动派，拒绝了何雨柱的搀扶，自己拄了一根拐棍，慢慢走向娄家提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