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教主也不是傻子,说吧,需要小王做什么?”
“还有一个月就是严松的寿辰,说服皇帝当天亲临严府。将所有禁军包围严府。”
“似乎不行,禁军中有一半是严贼的人。”朱玉楼摇头。
“那么就秘密调回部分边疆兵力,我想严松再长的胳膊也伸不到边疆,况且边疆的守将石远大将军是一个刚正不阿的忠臣。”
朱玉楼用后摸索着下巴,思考着归海忧痕的话。
“这么做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没有证据?”
“他可以以计反咬对方,我们为什么不能来个计中计?如果皇族造反牵连必大,没有三五个月是不会办出个什么结果的,既然这样,那么就让那自以为聪明的齐亲王牺牲一下吧。”
“你是说——?朱玉楼被归海忧痕的话吓到了。
“没错,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可是这样齐亲王不会同意的。”
“有人说要他的同意吗?你只要想办法让他自己去告发就可以了。”
“可是如果他入狱,也有可能被严松灭口,直接安他个畏罪自杀。”
“为什么不让怀王参于,道理就在这。如果这时怀王要求将犯人关押在怀王府,美其名曰说想为皇帝出点力,严松眼里的怀王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人,而小王爷也同他的父亲一样的温吐,所以他只会是当老王爷想称机捞点油水,绝不会有其它想法。而人在怀王府他想加害也就没那么容易了,本座绝对相信小王爷拥有一批精良手下。呵呵——”
归海忧痕话让朱玉楼沉默了,归海忧痕说的无疑是个好办法,只是同时也有一定的风险。
“你所说的计中计是?”
“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如果皇帝发现了一些本不该出现在严松府上的东西,那应该就好玩了。呵呵——”归海忧痕邪魅的嘴角扬了起来。
“那么,片茵的事呢?遇到这样的事,她该怎么办?”朱玉楼最不放心的是片茵。刚才她那样的神情让他的心到现在都无法安然,所以这件事情一告一段落马上就想起她。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很快她就会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话是这么说,可是那女人有时笨得可以,她真的可以吗?
“我还是要去看看她,归海教主不介意吧。”朱玉楼笑着起身,他的样子哪有管归海忧痕介不介意意思啊。
“归海教主说的事,小王会以最快的速度办完。计中计的事就看教主的了。”朱玉楼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厅堂。
“老大,你不能让那小子抢了机会啊。”他家的傻老大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蓝希跳起来指着门外,天叔在一旁也是一脸的着急样。赤梅刚静静的间在一旁看着归海忧痕的表情。
“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就在眼前,除掉了这个严松,赫连天他还凭什么与本座斗。那么,本座称霸江湖的目标也就指日可待了,她嘛,只要老老实实的呆在本座身边,本座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归海忧痕妖魅的眼中闪着熊熊的野心之火,只是在心底的最深处有一个小小声音在问他:你真的像所说的这么不在乎她吗?
“教主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吗?”赤梅问得有些小心,刚才归海忧痕的话让她心中燃起了希望,也许他并没有——
“本座有说过爱她吗?一个对自己有用且聪明的女人每个男人都会将她留在身边的,她身负圣手回春的绝学,将她留在本座身边对本教的好处是用之不尽的。”归海忧痕说得无情,可心底却是开始怀疑,自己是真的这么想的吗。
他的话让赤梅狐媚的眼明媚了起来,蓝希和天叔却在频频摇头。
站在门外的片茵在听到这席话踉跄退了一步,嘴角渐渐扬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呵呵——是自己太傻吧,这么轻易地将心许出,明知道他那样无法去爱除自己以外的人,却还是被他那偶尔的温柔所迷惑,还有那妖孽般的美颜,自己最开始不就无法避免被他那张妖异无双的脸所迷惑吗!
心好痛,痛得她只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去舔拭伤口。多年平静的心无法承受如此大的痛苦,她真的爱了,原来在她淡淡的心湖中,不知不觉竟爱得这么深,她本以为自己只是心动了,可却没想到在听到他那无情的话时,她竟会如此的痛。
雪花仍在飘着,片茵跌跌撞撞地在雪地里走着,直到她撞到一个温暖的胸膛。
“片茵,你怎么哭了?”朱玉楼双手扶着片茵的肩,着急地问着。
认识以来,他从未看到过她的眼泪,她一直是那样淡淡的。
“我哭了吗?”片茵伸手轻抚自己的脸颊。
多久未流泪了,自己都不记得了,最后一次哭那应该是十年前在遭到灭门的那天吧,从那自己她似乎从未哭过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片茵,你快告诉我。”她的泪珠轻轻地滴下却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心里。从第一次见她时,她那淡然清新的气质就让他不由自主的想接近,再次遇到她,见过各类美人的他竟看她看得呆了,她不美,只是就是走进了他的心里。
他,温文俊雅,家世显赫,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她的世界,他对她的心意,她明了,只是一直装做不知道,她自私的不想失去这份友谊,这样对他并不公平,她知道,可是不说明。
此时,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见到他,她就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般,紧紧抓着他不放。却不说明她流泪的原因。
“好久没哭了,可以借肩膀用一下吗?”他在身边,她总会觉得很温暖,所以自私的明知道他的想法却不直接拒绝,呵呵——她也是个坏女人吧。
朱玉楼以为她是因为想起家人,所以才会这样,他大方的伸开双臂温柔的笑着:“来吧!”
朱玉楼的怀抱是温暖的,是舒适的,可是却偏偏没有了那种怦然心动,如果她眷恋的是这个怀抱的话,也许就不用那么痛了吧。
“子清,谢谢,我好多了。”看着朱玉楼身体直直地立在那,双手老实地垂在身体两侧,那样子就像他真的是一根可以依靠的柱子,他搞笑的样子让片茵的有了淡淡的笑意,虽然还是充满了哀伤,但也足够了,朱玉楼温润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入夜了,雪依旧在下着,片茵的卧室仍亮着,她混乱的思绪渐渐平息下来,还记得她回到那个厅堂是因为她想清楚了,与其是等着别人来杀,还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她不想杀人,可是如果对方是自己的仇人,而且还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话,那么可以另当别论,而能帮她的人只有他。
只是,她没想到,在回到那里时她听到的却是一段让她痛彻心扉的话。心痛过后,她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但那颗心他所动的心却再也停不下来了。也好,就让它跳动着吧,反正那也将是只属于自己永远的秘密。她知道他不会让自己离开,那么她总有权力不再被他撩拨吧。
门无声的打开了,片茵却仍留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那紫红的衣袍出现在了她的眼底,她才猛然抬起头。
“是你?”
“是我,怎么,很意外?”归海忧痕妖魅的黑眸在烛光的相映下闪着异样的光。
“白天时,你又折回厅堂了?都听到了什么?”她听到那些话了吗?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竟有丝恐惧。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那么为什么哭在了别的男人的怀里?”当听黑麒回报说她哭在朱玉楼怀里时,他几乎气得疯掉。
“你派人跟踪我?”片茵的眼里有了怒火。
“有何不可,别忘了,你只是本座的阶下囚而已。”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片茵笑了,惨淡而凄凉。
“是啊,我不过只是个阶下囚,有什么权力指责你呢。但是你不要忘了,阶下囚也有哭的权力,至于哭在谁的怀里这更与教主你无关。”他有什么权力指责她,他并不爱她不是吗。
“呵呵——是吗?那我就要让你看看我有没有那个权力。”归海忧痕黝黑的眸泛出了红光,那是他发怒的征兆。
他一把拉起片茵将她锁在怀中,薄唇粗暴的覆上片茵的,一只手开始不客气在撕扯片茵的衣服。他举动吓坏了片茵,只是傻愣着任他为所欲为,在她终于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只着肚兜与亵裤被他压在床上了。
片茵努力挣扎着,已经被醋火烧得疯狂的归海忧痕根本无法停止,片茵的力气渐渐地没了,泪水再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今天她竟哭了两次,皆是因他。
片茵的泪水另归海忧痕找回了一点点理智,他的手渐渐停了下来,面对着她的泪水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不想说抱歉,因为那确实是他想做的,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可是她泪水却让他不忍心伤害她了。
看着她如死灰一般的双眸,他的内心痛苦无比,难道是他自己把世上唯一可以给他平和心境的净土给剥夺了吗?
而片茵此时已筋疲力尽,心如死灰,她任着归海忧痕为她穿上睡袍,任着他上床抱着自己入睡,而自己什么时候睡着她却毫不知情。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片茵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归海忧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昨夜的事她记忆犹新,只是还好,他最后没有做出让她恨他的事。只是她的心可以再回到原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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