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诸伏景光给宫本由美打电话预定明天的约会地点,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工藤雪看着诸伏景光这行云流水的操作,对安室透开口:“没想到 hiro 藏得挺深啊,我原以为他和由美好长时间没见面了,给他俩一个约会时间好好叙叙旧。结果倒好,小丑竟是我自己。”
安室透走到工藤雪的身旁,笑得戏谑:“你倒是对你闺蜜的八卦热衷得紧啊,就没想过自己?”
工藤雪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后背靠着沙发,看着天花板,淡淡地说:“我可能就是给别人牵线搭桥的命吧,再说了,是自己的永远都跑不了,不是自己的我也不去凑热闹。早晚的事,不急那一时半会。”
安室透被工藤雪的话逗笑:“好,是你的永远跑不了。”
安室透正想借此机会增进与工藤雪的关系,手机却振动了一下,收到了一条信息。
安室透打开一看,原本脸上调笑的表情瞬间淡去,露出了在酒厂做任务时才会出现的波本瞳。
工藤雪察觉到安室透的变化,也立刻用起了自己在酒厂时的神情。她的眼神变得让人难以捉摸,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语气很平淡:“波本,看来朗姆给你发新的任务了呢。”
安室透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工藤雪没有戴面具和他说话,这种神秘的感觉让他有些意外。他嘴角微勾,用波本瞳注视着工藤雪,调侃:“佳酿,还是第一次见你没有戴面具和我说话呢。”
工藤雪的脸微微一红,有些不自然地缓缓开口:“zero 别用这个样子跟我说话,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别的女孩子看到会招架不住的。”
安室透看到工藤雪害羞的样子,放声大笑起来:“我的魅力有这么大吗,我居然不知道。”
工藤雪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暗自懊恼:[太丢脸了,居然在 zero 面前出丑了。]
安室透在心中暗自窃喜:[原来小雪对我的这副面孔没有自制力啊,看来我要找个合适的方式才行啊。]
安室透回过神来,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轻咳了一声:“小雪,我要开始忙起来了,可能要照顾不到你了,你自己要保护好自己。”
工藤雪点头:“zero 需要帮忙的话就给我发信息,我可以用佳酿的身份帮你。”
安室透神情微松,笑着看着工藤雪:“有必要的话,我可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说完,安室透对着工藤雪摆摆手,然后从后门离开了秘密武器基地。
工藤雪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思考着:[明天要怎么过呢,感觉有点无聊呀。]
这时,鼠鼠从卧室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它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鼠鼠看着工藤雪,开口询问:“小雪,你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啦?”
工藤雪挑了挑眉,回答:“也就那样吧,结果还算不错。鼠鼠呀,我在客厅跟你说话,诸伏景光在卧室里能听到吗?”
鼠鼠用它那圆溜溜的眼睛翻了个白眼,似乎对工藤雪的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无语。它晃动着小脑袋瓜回应:“小雪呀,你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呀?
你也不想想,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可是我自己精心制造的呢,那肯定是非常好的呀!
我出来前,特意看了一眼诸伏景光的卧室,他正熟睡着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要是明早起来眼睛变成熊猫眼,那可就不好啦。连美容觉都不要啦?”
工藤雪听着鼠鼠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眼睛弯成了半月牙的形状,显得格外可爱。
随后,她揪着鼠鼠的耳朵站起身来,往自己的卧室走去,边走还边小声地腹诽着:“鼠鼠,你最近胆子大了不少啊,连我你都编排上啦?”
鼠鼠立刻求饶:“小雪,快松开我的耳朵呀,我不说了还不成嘛!”
工藤雪挑眉看着鼠鼠,看着它这滑稽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她打开卧室的门,松开了揪着鼠鼠耳朵的手。
鼠鼠如释重负,直接蹦到桌子上,用小爪子捂着自己被揪痛的耳朵,一脸委屈地控诉着工藤雪:“小雪,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揪我的耳朵啦,揪坏了我就听不见声音了怎么办呀!”
工藤雪看着鼠鼠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鼠鼠,你是不是忘了呀,你可是不会坏的哟。”
鼠鼠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开始耍赖皮:“不带这么玩的呀,我的耳朵虽然揪不坏,但也不能让你这么折腾呀!”
工藤雪瞬间捂住自己的耳朵,生怕被鼠鼠的哭声“荼毒”。鼠鼠的小计策没有得逞,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工藤雪看着鼠鼠这副状态,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鼠鼠,你的三十六计用得还差点火候呀,要不要我教你呀?先叫声雪姐姐来听听。”
鼠鼠冷哼了一声,背对着工藤雪,摆出一副气闷的可爱模样,这让工藤雪手痒痒的,真想戳戳它。
就在这时,工藤雪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是荻野彩实打来的电话。
工藤雪接起电话,只听荻野彩实抢先开口:“小雪,明天有空吗?好久没跟你在一起聊天啦,我们出去玩一天吧。”
工藤雪笑了笑,调侃:“你家那位同意你这么做吗?这么好的机会不去约会,岂不是可惜呀?”
荻野彩实故作生气地开口:“好呀,小雪,你居然调侃起我来了!我先晾他一天,让他之前不厚道地笑话我。明天你要是不来,小心我收拾你哦!地点在游乐场哦。”
工藤雪无奈地摇摇头:“知道了,我明天会去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工藤雪躺在床上,思绪渐渐飘远。她回忆着原动漫中工藤新一就是在这个游乐场上被琴酒打晕并喂下了 Aptx4869 的药物,从而导致身体变小的。
如果这件事是注定要发生的,那她可不介意给琴酒一点儿颜色瞧瞧。她想着明天在游乐场可能会遇到的种种情况,心中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不知不觉中,便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