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辛道人一脸不屑,双手结印,脚下阵法中黑色粘稠的液体腐蚀了过去,消融掉白裙女子的剑气。
“我还以为你想干嘛呢?”齐辛道人大笑起来,“搞半天是个来救人的女侠啊。”
“奴家可算不上什么女侠,奴家只是刚从道门出来,齐素真掌教拜托了奴家一件事,奴家总要完成的。”白裙女子不再管那些被吞噬成白骨的百姓,反而露出了无害的笑容,“那齐素真掌教也对奴家说过能多救人就多救人,但是温城人就算死光了也和奴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呢,谁叫你那掌教明明都知道你想干什么,也不自己来。”
齐辛道人被吓了一跳:“他知道了?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看着齐辛道人开始癫狂起来,白裙女子趁机改变方向,源源不断的花瓣在脚下铺成了一条花路,白裙女子就踏着这条花路朝着老道杀去。
“你究竟是谁?”齐辛道人面目狰狞没再使用诡异的液体,反而是提上拂尘迎了上去。
两人顿时就开始在花路上对起招来。
......
“开始了!侯爷开始了!”文官一脸向往的看着天上白光。
牛三自然能感觉到白光中孕育的磅礴气血,这是对习武之人最大的补药,但是面前这文官经脉都没有打通,他为什么这么向往?
“你干嘛?你也对这气血感兴趣?”
文官摇摇头:“我对前程感兴趣,只要侯爷能够吸收这气血,以后我何尝不能封侯拜相呢!”
“你现在去睡觉,你马上就能封侯拜相。”
牛三吐槽了一句,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封禁马上就要冲破了。
本来自己经脉都枯竭了,所谓不破不立现在早就比武林大会时还要扎实,更何况还学习了双斧,这段时间勤加苦练早就想一振雄风了。
诶?但是我斧头在哪里?
“只可惜你了世子。”文官一脸惋惜看向牛三。
牛三狐疑:“可惜我什么?”
“侯爷说了,要是你拒绝了招揽,就杀了你。”
牛三懵了:“不是,你们要招揽我爹啊,我又没有兵权,我甚至都还没有真正被立为世子,杀我干嘛?”
“可是你......”
牛三打断了文官的话,继续说道:“你们就算造反也要人支持吧,要是杀了我我爹绝对帮助皇家把你们打死。”
“不重要,只要你爹知道你在我们手上就行,是生是死不重要,到时候慢慢送根你的手指给你爹,他自然就会乖乖听话。”
文官笑着挥舞着小刀上前,就要朝着牛三脖子抹去:“放心,我虽然没有上过沙场,但是下手还是利落的,至少你死的时候绝对是个全尸。”
“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看着文官越来越近,牛三心里也越来越急。
“咔嚓!”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经脉中重新充盈着内力,让牛三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文官都懵了:“你们豪门子弟都有这种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