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南手被绑着，还有人押着，被个臭道士捏着脸，正屈辱着，耳边响起道长的低喝声：“你脸上的妆是谁教你上的，这个面泥是谁教你调的？”

“我自己弄的。”宋听南当然不会说实话。但被他一眼就识破，也没法继续抵赖说就长这样了。

只是这是义父刘大勇教的，还记得当初可是他主动教的，并且三番五次让她出门就扮丑，难道……？

“不可能！这东西只有我师弟能调出来，无刺激，不溶于水，保持时间久，你这年龄不可能调出来。”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呀，我……”

“休得妄言，这气味我也闻得出来，你是我师弟什么人？他现在在哪呢？老实交代，看在他的份上，我会让你少受点罪。”

“你师弟，问我干嘛？我不认识。你师弟自己找出。”宋听南心里虽然有怀疑，但还是不想说出刘大勇的行踪。

在梦中她听到过两个人的对话，其中之一听声音应该就是眼前的道长，另一名让她少了磨难的难道是她的义父，养老院的刘大勇？爸爸口中的贵人？

声音不对呀？不对，义父会口技，变个声音很简单，也许那才是他真实的声音。可为什么呢？义父不是师父的战友吗？很慈善的，为了完成组织上的任务，腿都跛了，可又是漂亮国道长的师弟？

宋听南有些伤心，义父对她的好都是假的么？可教她唇语、口技，还主动教她化妆，可是实实在在帮到她了。为什么呢？赎罪么？

还有他们师兄弟能一起在她梦中交谈，为什么不知其行踪呢？他到底谁呀？是善是恶？